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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极速书阁 > 史锦书擎益州 > 第64章 一日三餐的深意
 
史锦书的手被擎益州拽着,被动的感受属于他的一切,她的脸已经一片热烫。

老天,她此时此刻,究竟是在做什么?史锦书瞧着自己的动作,更是脑子里变得空白。

忽地,擎益州松开了她的手,却反倒另一只手抱她更紧,刹那的进去,让她瞪大了眼睛。

“懂不懂什么叫做取悦?”他脸上的表情冰冷,史锦书瞧着不敢吭声,她哪里会懂这个。

只听擎益州暗哑着嗓音道:“我满意,我高兴,我享受……才叫取悦成功。”

“而不是像你这般,像块木头!”顿了顿,过后他又如此道。

史锦书回了几分清醒,然后看着身下的人。

不知为何,史锦书听后,总觉着有些伤人,他究竟将她当做什么?

玩物?

当这两个字眼出现在她的脑海之后,她莫名感觉心难受至极。

擎益州不是没有察觉到她眼睛里面一闪而过的难过之色,可他也逼着自己视而不见。

她的欢喜是给林梓舟的,她的避而远之却是给他的,即便他是她的丈夫,哪怕林梓舟辜负了她。

“史锦书,你就是个傻子!”他突然如此说了她一声。

史锦书不高兴了,她停止配合他,双手撑在床单上,不肯随着他手在腰肢试加的力道从而配合压低身子。

他说她傻子之前还说了她是块木头,她脑子里当真都是浆糊么?

可史锦书哪里会知晓擎益州这时在想什么:她错付真心不是傻是什么。

“你才是傻子!”她不满的回敬一句擎益州。

擎益州听到她的反驳,并且生气,反倒认栽一般对着她点点头,并且应声道:“对,我傻,才会想着给你出气,却不想成为了你口中的恶魔。”

话毕,他极快,也用了极大的力道,将她狠狠的压在了身下。

这一次,没有半点怜惜,哪怕他知晓她背脊有伤,也没有顾忌半点。

史锦书多少有些无所适从如此冷色的擎益州,而他此刻压着她,一边轻咬一边道:“别忤逆我,我更不允许你为了无关紧要的人,和我作对!”

“忤逆,作对?”她被这样的话,怔住。

这些日子的和谐相处,让她一时间没有下意识的去刻意急着自己的丈夫是江北统帅,他掌管着一切人的生死,她不会成为例外。

他的话犹如圣旨,她又算得了什么,难不成要在身居高位的擎益州面前轮自己的分量么?

擎益州听着她有些意外的语气,并未吭声,但面色好不到哪里去。

她知晓要在擎益州的面前服软,不然,他只会更加生气。

史锦书带着诚恳的态度,却语调略显委屈:“对,我错了,我不该忤逆你,也不该为了别人和你作对,可那是活生生的人,那般残忍……”

她不再说下去,只因擎益州吞咽了她的话。

“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不管多可恶,也是你的丈夫。”擎益州松开她,字字重音。

“那也可以改变不是么?”

史锦书的话一出口,擎益州失笑。

让他改变?何曾有人如此对他说过,哪怕连呈也不敢如此对他提。

擎益州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眼神倒是宠溺的很,凝视着她道:“话题偏了,我们该做正事。”

他的手覆盖在她的前面,容着她的伏起,仿佛逗弄的捏了捏。

史锦书脸上的红晕顷刻间弥漫到了耳根子,她嘤咛了一声:“不要!”

“你说什么,嗯?”他好似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一边问,一边又重复着手里之前的动作。

史锦书才明白过来,他哪里是没听到她说的话,他不过是想让她羞怯罢了。

擎益州带着捉弄之态,游走在她身子的每一处。

当她脸上的红色越来越明显,近乎让她整个人充血失去理智之时,擎益州用着暗哑的嗓音在她的耳畔轻声问道:“喜欢么?”

史锦书哪里好意思说喜欢,他像是一下子比新婚夜长进许多,懂得让她酥麻的法子。

若是说不喜欢,她觉着自己说得有些心虚。

她保持沉默,想着擎益州也会结束这样的话题,可事实并不和她所渴望的那般。

“你不回答没关系,喜欢到控制不住,总会告诉我。”擎益州话音落下后,开始变着法子让她深切感受自己。

随着时间的堆砌,史锦书已经被他折腾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他却精力好得很,哪里还像伤了腰的人。

史锦书的视线落在他的腰际上,又流血了,看来,擎益州是不想要自己的腰好起来了。

当擎益州打算卷土重来的时候,史锦书顾忌他的伤口,双手抵住他的前胸道:“我不行了,你也不成,瞧瞧你的伤。”

擎益州瞧着她额际的薄汗,轻轻的擦拭掉,然后问她:“你可知男子不能被说那方面不成了,况且,离天亮还早着呢,我可比你想象的身体好得多。”

他的话足够婉转,史锦书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是听得半清不楚。

擎益州再一次朝她侵袭而来,她只能咬紧牙关默默承受。

不过,当真是承受这般痛苦么?

为何,他让她感觉到热浪好似水中涟漪,一波一波推向身子的各处。

从白日至黑夜,如此久,黑夜更加营造了美妙的氛围,的确,离天亮还有很久。

她不禁想到昏过去的丫鬟,她睁开有些乏的双眸,当她感觉到他也要快乐那一刻。

史锦书紧紧的抱住了他,并且对他道:“这么久了,若给她请大夫,就真的要完了。”

擎益州却将她的双手重重的扯下,并且反手压在了她的头顶,道:“放心,我可没你说得那么恐怖,施刑的人都知晓,我没有下令让她死,就会立马请大夫救她。”

也是这一刻,史锦书才知晓,她落入了他的圈套。

她压根不用求擎益州为那丫鬟请大夫,那他还故意说‘取悦我,我就救她’,看来,摆明了是耍弄她啊。

史锦书气不打一处来,费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将擎益州推开。

可她此刻哪里还能推得动精力充沛的擎益州,她挣扎着叫着:“你个骗子,你坏,你故意的!”

擎益州哭笑不得,他反问:“我坏,你不是早就知晓的事实么?何况,是你不了解我对下人惩罚的习惯,怎么怪起我来了?”

史锦书愤愤然的看着擎益州,他就怎么能这么厚脸皮呢,比大帅府的围墙还要厚几分。

她在心里如此碎碎的骂了他几声,嘴上倒不敢说这样的话,而是道:“得,我说不过你,反正你掌控人的生死,早晚你都会要了我的命,不如早点给我一个了断。”

“不论现下,还是将来,我都会留着你的小命。”他却和她的意思相背离。

史锦书不明白了:“留着我的小命作甚,供你消遣玩乐么?”

她不过是嘴上说说,谁料擎益州应声:“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我才不要。”史锦书做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擎益州出其不意在里头动了动,她惊愕的睁大眼。

他道:“专心!”

“你怎的就不会厌烦?”她是真的累了,甚至想要休憩。

擎益州亲了亲她,道:“我想和你一日三餐,怎么会觉得厌烦?”

一日三餐?史锦书狐疑的看着他,瞧着他眼里都没什么正经神色,并且他身体力行的让她明白这个词的深层意思。

晨曦的第一道亮光洒进房内,擎益州瞧着身边乖乖躺着史锦书,他彻夜未眠,脑海里都是改变二字?

温柔和亲和,他当真不太学的来,他给她时间忘记林梓舟,是否她也能给他一定的耐心,等他改变和他走到白头?

史锦书做了梦,从她的嘴里发出了嘟囔声,擎益州低眉凝视了一眼怀中说梦话的人儿,摇摇头,真是拿她毫无法子。

他没有了睡意,轻悄悄的将她放开,并且下了床,紧接着朝外走去。

由于时辰尚早,庭院中格外寂静。

擎益州去了书房,就要从书架上拿下书籍,搁置在书上头的画作掉落在地上。

他弯腰捡起,展开,上头惟妙惟肖的女子,让他的嘴角上扬,她还沉浸在梦乡呢。

擎益州将画小心翼翼收好,寻摸着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送给她。

他坐在书房里小憩了一番,等他醒来,连呈也从上海租界赶回了江北。

连呈来到擎益州的面前之时,面露紧张的神色,然后对上头端坐的擎益州道:“大帅,大事不好!”

“怎么了?”擎益州瞧着他步伐匆匆,说话也上气不接下气,显然回江北就没休憩过。

连呈将上海发生的事情告知擎益州:“林甫死了!”

“死了?”擎益州听到连呈如此道,很是意外。

林甫怎么这么轻易就死了呢,那日不过是受了伤,最后吓晕过去了,擎益州面色即刻也沉下来。

连呈此时点点头,再次给他肯定的回答:“就在大帅你离开上海后一天,林甫就去世了,他原本心脏就不好,军火之事让他病情雪上加霜,便辞世了。”

虽然林甫暗涉军火,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但擎益州毕竟承诺过抓出幕后者就会放了林甫保他安全,如今人没了,擎益州有些烦心。

“大帅,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儿。”连呈说着,语气更是大变。

擎益州等待着连呈的后话,只听连呈道:“如今,林甫的死刺激了林家少爷,林梓舟说……”

“说甚?”擎益州听到林梓舟这个姓名,不悦之色跃然脸上。

“他说……林甫的死和你有关,如今他父亲设灵堂,要大帅前去悼念!”连呈将林梓舟的话,一字不漏的告知给擎益州。

刹那,书房内死寂一片,无法形容此时此刻擎益州的面色,有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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