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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极速书阁 > 替嫁王妃:病娇夫君是大佬云倾月慕纤尘 > 第304章 传信林嬷嬷
 
苏太师的忽然到来打乱了傅卓言的计划,更在云心幽身侧留下了心腹以防傅卓言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这头傅卓言被云心幽和苏太师绊住了手脚,碍于苏太师,他不得不时常去云心幽处转转。如此一来,别院的门楣便清净多了。

云倾月乐的清闲,傅卓言不来,她也更好施展手脚。当即传信宫中的林嬷嬷,让她安下皇后和墨桑的心神。

云倾月一去便毫无音讯,眼下消息传来可见身体无虞,林嬷嬷也松了口气,前去面见皇后。

自从那日傅卓言同皇后透露了琉莹的消息后,她便一心一意寻找这突破口。林嬷嬷忽然登门拜访,皇后心有疑窦,却还是请人进来了。

林嬷嬷一见皇后也不多寒暄,微施一礼,而后将云倾月的话和盘托出。

“亲王妃眼下无恙,只是消息闭塞,请娘娘放心。”

此话一出,皇后松了一大口气跌坐在椅上。天知道她近日为亲王妃死去一事废了多少心神,平白背负这样大的骂名又束手束脚,一段时日下来,皇后轻减了不少。

“当真?”

皇后问话,林嬷嬷含笑颔首算是回应。桑莫听闻云倾月无恙同样心中安下不少,不论如何,只要她还活着,事情便有转机。

“桑莫,你去联系灵妃。”

半晌,皇后总算安下心来,眸光一闪,扶着桑莫的手微微拢紧,沉声道。一听这名字,桑莫先是楞了一下,而后小声询问。

“可是娘娘不是一向同灵妃娘娘….”

桑莫要说什么皇后心中明白,她闭上眼缓缓摇了摇头,抬手回应。

“今时不同往日,倘若再顾着从前的许多芥蒂,你我都无法活命。”

皇后倒也算个会审时识度的,意识到眼下不是争一时长短的时候。桑莫闻言即刻会意,重重点头,眉宇松缓了不少。

“娘娘能想明白自然是好的,奴婢这就去联系灵妃娘娘。”

这头从栖凤宫出来,墨桑便将皇后的话递给了灵妃,请她以探望之名去瞧瞧皇帝到底如何了。

皇后自然有皇后的考量,她不是傅卓言的母妃,更抚育着唯一能与傅卓言夺皇位的傅宸煜。后者将她严加看管也实属正常,可灵妃不同。

不论如何,灵妃都是傅卓言名义上的母妃,他考虑着外头的名声也不好苛待灵妃。尽管灵妃同傅卓言意见相左,后者也不至于太过为难她。

墨桑日前更是同林嬷嬷相商,将重伤的红姑姑转进了皇帝寝宫。这下正好排上了用处,灵妃在殿外打探虚实,红姑姑在殿内寻找踪迹。

如此两头相合,消息也不会出错。红姑姑那日意图从摄政王府中救出云倾月失手,进入皇帝寝殿暗中养伤也有不少时日了,眼下虽说不至于恢复如初,但也好了不少。

这头桑莫的消息一进来,红姑姑便心领神会,开始暗中探查皇帝寝宫。她本就是杀手,善于隐匿踪迹,寝殿中的下人又被傅卓言撤去不少,如此一来行事更加方便。

红姑姑在寝殿中探查数日,终于在无意中发觉皇帝的药被人动了手脚。不同于傅卓言一早配给太医的方子,里头更混了些奇怪的药材。

红姑姑终究不是精于此道之人,辨不出是什么效用,只一样,这寝殿之中似乎除了傅卓言,还有第三方势力存在。

皇宫这几日情势动荡,云倾月虽然不在其中,却也隐约嗅出了些不同寻常的气息。傅卓言一连几日都没有回过摄政王府,以政务繁忙为由常驻皇宫。

虽说其中也不乏躲着云心幽的意思,却还是十分引人猜忌,云倾月思忖片刻还是决定将这消息送出去。

就在她提笔写信的时候,门忽然被人推开。好在云倾月反应快,连忙将信笺收起。摆出一副波澜无惊的面容瞧着闯入的侍卫,开口问道。

“好端端的,这是做什么?”

云倾月的语气不善,侍卫们当即垂首。在这儿当值的谁不知道此人身份特殊,乃是摄政王心尖上的,断断不能怠慢。

“姑娘恕罪,我等奉摄政王之名,领姑娘去别处。”

别处?云倾月闻言眉头一挑,升起一点不祥的预感,一手摁着桌面,眉目中浮上些疑惑。

“别处?去哪里?”

这话一出,侍卫们的面色有些难看,他们交换了神色,仍旧是拱手,头垂的越发低。

“姑娘赎罪,此事,我等无法告知。”

三言两语之间,云倾月便知道了傅卓言的意思,只怕后者早就猜测她会递消息出去,从前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许是最近正在紧要关头,这才绝意将她拘禁起来断绝消息。

摄政王府中云倾月处境不佳,另一头慕纤尘和琉莹也被困在了城中。那日摄政王府营救失败,傅卓言当即下令封城。

慕纤尘和琉莹使劲浑身解数也没能出去,不敢再造次,生怕引人怀疑。二人身份特殊,商议之下绝意暂且扮作兄妹,左右眼下是出不去了,到不如想想法子将云倾月救出。

二人藏身于商户之中,刻意易容之下倒也看着同寻常百姓没有分毫差别,住的尚算安稳。然而他们二人安稳,驻扎在城外的傅宸煜可实打实捏了一把汗。

慕纤尘探查消息后数日不归,紧接着便是城中戒严的消息传来。傅宸煜急的团团转,绝意派人前往城中探查消息。

就在此时,洛溪忽然伸手拦住了他,她眸光坚定,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不让傅宸煜派人。

“不可,眼下城中戒严,傅卓言必定起了疑心,此时派人正中他的下怀!”

洛溪说得话傅宸煜何尝不明白,可是他的担忧也不是假的,一时间在房中坐立不安。洛溪看在眼中心中喟叹,她何尝不担忧,只是两个人中间需得有个脑袋清明的。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探子忽然从外头急急奔来,手中捧着一只不知从哪儿来的馒头。他双手捧着那只脏兮兮的馒头,颇有些滑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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