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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极速书阁 > 冷情BOSS娇宠妻莫相离景柏然 > 183丫头,你还好吗
 
叶初夏感激的看向景辰熙,她并不想父母替她担心。自从认回了她,他们也跟着倒霉,这让她心里实在难安。

正说话间,景辰熙接到一个电话,他目光深沉地瞥了叶初夏一眼,然后走到角落里去接电话,他利落的应了几句话,然后说:“你们什么都不要动,我立即赶过去。”

挂了电话,他走到病床边,凝重的对莫相离说:“妈妈,我要出去一趟,您在这里陪着小…姐姐,我没回来前,您不要让她一个人独处。”

叶初夏见他的神情冷而厉,忽然想起他刚才说的话,她着急道:“辰熙,不要节外生枝。”

景辰熙揉了揉她黑而亮的发,柔声说:“你放心,我有分寸。”

景柏然见她安然无恙,叮嘱她好好养伤,跟景辰熙一起出去了。屋里只剩下叶初夏与莫相离两人,叶初夏因为刚才容君烈的态度,心冷不已,懒懒地窝在被窝里,困倦一波波袭来,她最终还是难抵困意,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到一双大手温存地摩挲她的脸,她困得睁不开眼睛,用力掀开眼帘,眼前却白蒙蒙一片,她听到房门合上的声音,然后屋子里一片宁静。

她看着合上的房门,心一阵空落落的,他避不见面……是在责怪自己么?

景辰熙赶到山顶别墅,警局的吴局长正指挥着属下调查造成爆炸事故的原因。景辰熙走过去与他打了声招呼,就听吴局长说:“爆炸的原因我们已经调查出来了,确实是人为。”

景辰熙挑眉看着眼前满目疮痍的景象,整个别墅因为二次爆炸,一半都炸毁,还有一半摇摇欲坠,他说“知道是谁干的么?”

“爆炸时,别墅里只有叶小姐与白夫人,详细的情况我们还要等录了口供再说。不过有一件事情很奇怪,一般这样的大户人家都安装了摄像头,可是我们并没有找到录像带,你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你有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在这里出入?”吴局长从一个小警察混到局长的位置,景家在背后的支持可谓功不可没。然而他刚才的问话,却有怀疑景辰熙的意思。

景辰熙不怒反笑,“没有,爆炸时距我赶到时,隔了大半个小时,这时候有人来拿走录像带,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怎么,你还怀疑是我拿走的么?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想知道这场爆炸是谁所为,我又何必藏起录像带?”

吴局长听他语气里带着火药味,笑着打哈哈,“你看我也是查案查糊涂了,你当然不可能会藏录像带,这事与你又没有关系。”

他的话里仍旧含着刺,景辰熙不想理他,往爆炸事故发生的地方走去,吴局长连忙跟过去侍候着,他是艾瑞克集团的少东,比起景柏然来更是狠了不知道多少倍。吴局长这一生鲜少怕过什么人,可是总害怕他一脸和煦的笑意。#@$&

景辰熙年少的时候跟着池城学过些侦探技巧,他跟在那些警员之后,戴上白手套,然后开始这里看看,那里摸摸。经过二次爆炸,这里的线索所剩不多,可若是仔细查找,还是能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于是他在被炸飞的炉灶下找到一个小型的类似定时炸弹里面的芯片,他目光微凝,淡笑着道:“看看,这可不是人为的?”

将芯片交给一边上来搜证的警员,景辰熙说:“我记得这里有一个佣人,好像叫吴嫂,出事之后,她有没有回来?”

“没有,我问过四周的的邻居,他们说早上见到吴嫂提着行李匆匆离开,有相熟的问她去哪里,她说家里人生病了,要回去照顾一段时间。”一名警员说道。

景辰熙的目光渐渐变得深沉起来,一个计划好的圈套,别墅里只有叶初夏与白有凤,他们到底是想要谁的命?看着景辰熙锁眉深思,吴局长对那名警员说:“迅速查访,务必找出吴嫂。”

“景少,这里是案发现场,按理说我不能让你进来,现在已经找到相关的线索,还请你早点离去,若你出了什么事,我不好向景总裁交待呀。”%&(&

景辰熙点点头,让吴局长盯着这件案子,然后径直往外走去。

白有凤是第二天早上6点醒来的,她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双腿不能动,顿时失控得尖叫,容君烈坐在病房外面的长椅上,正打着盹,冷不防听到病房里传来尖叫声,他连忙站起来,隔着玻璃看到白有凤疯狂地捶打自己的腿,他骇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医生闻讯赶来,众人制止不住,只好又给她打了一针安定,让她睡去。容君烈站在旁边,满脸疲惫,医生给白有凤检查了一下伤势,重新包扎了一下,怕她再次醒来乱动,他们将她的上半身绑在了床上。

容君烈为此与医生大吵了一架,最后也不得不屈服,若是再伤了腿,她这辈子可能真的要坐在轮椅上了。他守在病床前,熬了一晚上,终于支撑不住,趴在床边上沉沉睡去。

叶初夏伤得不重,休养了一晚上,身上的疼已经好了许多,今天是周末,她本来答应要带小鱼儿去游乐场玩,也只能食言。

景辰熙带小鱼儿来医院看她,小鱼儿看到浑身裹满纱布的叶初夏,吓得直哭。叶初夏看着他鲜活的脸,心中一直在庆幸,还好昨天他去幼儿园了,若是他在家,她实在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让景辰熙把小鱼儿送回景家,她在床上躺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去加护病房,她在病房外徘徊了许久,仍是没能鼓起勇气走进去。白有凤昏迷前说的话实在让她害怕,她根本就不敢去见她。

犹豫许久,她刚要敲门,房门被人从里面拉开,她的手就僵在了半空。她看到容君烈满脸疲惫地走出来,看到她时,目光微微一凝,随即冷声道:“你怎么来了?”

他的语气让叶初夏心中一凉,她怯生生道:“我来看看妈妈,她怎么样了?”

“你回去吧,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别乱跑,这里有我,你不用担心。”平常听来很温存的话语,此刻竟让她觉得他很遥远。

身上的伤口明明已经不痛了,此刻她却觉得痛得钻心。“对不起,我已经尽了我最大的努力救她出来,如果可以,我宁愿压在置物柜下的是自己。”

容君烈身心疲惫,他一直压抑着自己不去看她,就是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此时听到她这样说,他气得大吼:“说什么傻话呢,你还嫌不够乱么?我叫你回去躺着,你懂不懂?”

容君烈很少这样暴跳如雷,叶初夏本来就惴惴不安,此时见他这样子,吓得浑身一阵轻颤,转身就往自己的病房跑去,容君烈在她身后,悔得恨不得捶自己一拳。

叶初夏走得急,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往下落。走到自己病房前,她的眼睛已经被泪水蒙住,她看不清前面的路,只想一头扎进病房里,结果一不小心就撞到了前面的人。

她的额头撞在来人硬邦邦的肌肉上,一阵闷闷的疼,整个人往后栽去。韩非凡眼疾手快,一把揽住她,看她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喉头一阵阵发紧,“丫头……”

听到他的声音,叶初夏反射性地抬起头来,看到来人是韩非凡,她立即伸手去抹眼泪,奈何两手被纱布包得结结实实,就像一双熊爪子,她尴尬极了,也不抹眼泪了,怔怔的问:“你怎么来了?”

“我看到新闻了,丫头,你还好吗?”看到新闻的那刹那,他就忍不住匆匆跑来,在楼下徘徊半晌,想着见到她他该说什么,从来没有一刻感觉到这么无力,她幸不幸福、好不好都与他无关。

叶初夏闻言心口骤疼,她怎么会好呢?出了这么大的事,她真正需要来关心她安慰她的人,从始至终没有踏进她的病房半步,就仿佛他们再也不相干了似的。

见她眼泪落得更急,他扶着她往病房里走去,边走边哄:“别哭了,会影响伤口愈合。”

今天她脸上的纱布已经拆了,那些细小的伤口已经结痂,可仍旧触目惊心。看到那一幕幕断壁残垣,他真恨不得自己身上插了翅膀,立即飞到她身边来保护她。

将她扶着躺在床上,他见她只是哭,一时手足无措起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来来去去的就那句“别哭了”,显得极是笨拙。如果是以前,他会将她搂进怀里,借她一个肩膀,默默地陪着她哭。可是现在,他连借给她一个肩膀的资格都没有了。

叶初夏落了一会儿泪,心里堵得难受,她抬头看着韩非凡,像往常一样向他抱怨,“他怎么能这样子对我呢,我才是受害人好不好?为了救他妈出来,我差点被浓烟呛死,他现在怎么还怪我?”

韩非凡静静地听着她抱怨,眼眸变得幽深,“丫头,什么叫你才是受害人?”

叶初夏顿时住了嘴,惶恐地看着韩非凡,“你听错了,我说的是我也是受害人。对了,心腹最近好不好?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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