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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极速书阁 > 冷情BOSS娇宠妻莫相离景柏然 > 103还想吻吻他,告诉他,她爱他
 
她偏头看去时,却看不清他的长相与神情,只觉得那两道目光就像是恶狼的目光,让她遍体生寒,她止不住打了个寒噤,尽量让自己变得有气魄,“你……”

一出声,她才发现嗓子干哑得难受,可是输人不输阵,她咳了两声,立即义正严辞道:“你是谁,为什么绑架我,我劝你尽早把我放了,否则我老公不会放过你。”

来人诘诘笑了,阴森森的声音在这阴森森的地方听来分外怖人,莫相离心下一抖,也不吭声了,这时候,能不说话激怒绑匪是最明智的,来人见她闭嘴不吭声,笑呵呵道:“果然是莫镇南的女儿,有气魄,不过可惜了你这么个妙人儿,落在我手上,我很快就会送你下地狱去跟你父亲见面,希望你爸爸走得还不太远,你能追上他。”

莫相离本来就从满墙上的愤恨之语猜测出这人与她爸爸之间的恩怨,现在听他一句话就泄露了这么多信息,她也顾不上害怕,抬头直视眼前男人,阴暗的光线照射在他脸上,他的五官立即分明起来,除了脸上那道骇然的刀疤,他脸上还有烧伤,将大半张脸都烧毁,看起来还真是让人犯呕。不过除了那半张脸,他的眼睛倒是长得非常漂亮,看起来很是熟悉。

莫相离开始害怕起来,她全身一阵哆嗦,见刀疤男人一步一步向她走来,她就骇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你…你要干什么,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要是杀了人,是会偿命的。”

“哈哈哈。”刀疤脸突然仰天长笑,“我还怕偿命,莫相离,你一定不知道我全家都是死在你那个虚伪的爸爸手上,看看我脸上的刀疤与这个烧伤的痕迹,那都是拜你爸爸所赐,若要偿命,你们全家四口是不是该来偿命了?”

刀疤脸说完凑近她,露出黄黄的牙齿,熏人的味道从他嘴里冒出来,熏得莫相离差点昏死过去,她艰难地撇开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爸对人一向和善,他怎么会做出那种伤天害理的事,你不要污蔑我爸。”

“啪。”莫相离话音一落,刀疤脸一巴掌甩上她的脸,将她的脸甩到另一侧,嘴角血丝不停滴落,她死死忍住没有哀叫出声,固执地瞪着刀疤脸,刀疤脸将脸凑到莫相离面前,一手扳着她的脸逼她与他对视,几乎是额头对额头,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嘴巴对嘴巴,从他嘴里冒出的恶臭味熏死了人。

“污蔑?我白家五条人命死无葬身之地,我污蔑他?就是你那个贱人母亲跟你爸通风报信,才会将我害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嫌我丑是吧,嫌我脏是吧,我让你嫌。”刀疤脸说完,大手一挥,就将她的白纱裙撕了一大块,险险地露出丝质地性感底裤。刀疤脸见状,眼睛里冒出野兽见到猎物时兴奋地光芒。

莫相离尖叫一声,伸手欲遮,却被绑得严严实实,她尖叫一声,“你不如杀了我吧,你要报仇就一刀杀了我。”

“杀了你?呵呵,你放心,等我玩够了,我就会杀了你,我要让莫镇南在地狱里也不得安生。”刀疤脸说着欺身过来,脏污的手就要碰到她,莫相离心一横,张嘴咬住他的手,死死地咬住他的手。

刀疤脸吃痛猛得一挥手,就将莫相离连人带椅掀倒在地,莫相离脸砸在地上,脸上顿时被擦掉了皮,她痛得直毖瑟,脑子一阵晕眩,她却不敢真的晕过去,刀疤脸却好像失了兴致,道:“莫镇南的女儿,我碰了还怕会脏了我的手,等会儿自有人来侍候你,包管侍候得你****。”

说完他唾了一口,狂笑着向铁门走去,莫相离暂时松了口气,脑袋更加晕眩,她狠狠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晕过去,她不知道景柏然知不知道她失踪了,也不知道景柏然什么时候能来救她,这个绑匪不为钱财,只为报仇,那么他必定不会去敲诈景柏然,也就是说,景柏然很可能不知道她已经失踪了。

那么她不能将希望寄托在景柏然身上,她必须自救。

想到这里,她强打起精神,努力在昏聩神智里寻思一种最快的自救方法。绑住她手的绳子是打了死结,她不可能解得开,那么剩下的就只能找个锋利的东西将绳子割开,她的目光在地下室来回寻找着。

可是室内根本就没有任何锋利的东西,她的心不由得绝望起来,屋子里没有电灯,只有桌子上点着一根蜡烛,蜡烛旁边放着一箱白酒,她脑海里突然浮起一个大胆的想法,当下也顾不得自己有多狼狈。

她艰难地一步一步挪爬过去,虽然每一步她都会因为身体失去平衡而脸着地,赤裸的双腿也在不平坦的地面磨出一道道伤口,但是她不敢放弃,怕一放弃,等着她的就是比死更难让她接受的侮辱。

她不知道那个疯子会叫些什么人来,如果被这些下三滥沾污了身体,她宁愿一死以保清白。

她一步一步爬过去,时间也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她终于爬到了那箱白酒跟前,艰难地想将白酒从箱子里拿出来,可是角度不合适,她怎么都无法成功,最后她索性用嘴去咬,嘴的力气毕竟不如手,再说酒盖下那些挂刺,将她嘴唇挂得血肉模糊,疼,但她还是坚持要将白酒叼出来,只要有一瓶就好了。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终于叼出一瓶酒来,放在地上,她反身用椅脚去砸,可是平常看起来易碎的玻璃瓶,此刻却异常坚固,她怎么也砸不碎,急得她满头大汗。

她不知道刀疤脸出去多久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她只知道要打破玻璃瓶,然后用锋利的碎玻璃割开身上的绳子,打不碎酒瓶,那么一切都是空的。

她越着急,就越没有成效,最后气得狠狠一抡,酒瓶迅速滚向墙角,因受力碎裂开来,她心中大喜,连忙爬过去拿起碎玻璃,一下一下割着绳子,绳子绑得很结实,她割一下就会割到手腕,每一下都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楚,即使这样,她也没有丝毫停怠,她想她要离开这里,必须得离开这里,否则等着她的下场会比死更凄惨。

绳子一点一点的松动,她终于割完了,当双手重获自由时,她激动得快要哭了,可是现实容不得她有半分停顿,她顾不上手上鲜血淋淋,连忙去割脚上的绳子,眼见就要成功了,她却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与几个流里流气的男声,似乎正跟刀疤脸说话。

“棠哥,难得你还想起我们,要让女人给我们哥仨玩。”

“是啊是啊,我们已经很久没碰过女人了,正憋得不行,这下有女人让我们发泄发泄,以后棠哥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你不用客气,说一声,我们一定效劳。”

“那个妞性子挺烈的,你们一会儿全上,不用客气。”

“……”

莫相离听到声音,吓得使劲地割着脚上的绳子,绳子应声而断,她已经顾不得了,因为她听到了钥匙套进铁门的清脆声,就像是来自地狱的声音,让她后背寒毛倒竖起来,她目光慌乱地在屋里打转,听声音与脚步声,似有四个人,如果换作平日,她还有胜的把握,可是现在她不敢赌,如果她赌输了,她就要面临被轮奸的局面。

不行,她不能落到那种地步,目光在地上一箱白酒上打转,她咬了咬牙,如果今天非得要死,那就让她死得轰轰烈烈。

她二话不说,两手同时抄起白酒瓶砸向墙壁,然后将剩了多半白酒的半截瓶子扔向铁门,也许门外人已经听到里面的动静,开门的动作越来越快。

莫相离已经顾不得了,只要抄起酒瓶一个一个砸过去,地下室堆放了一些杂物,莫相离看也不看,直接抄起桌上的蜡烛,拖了一堆易燃的物质点燃,扔向门边,火光一沾上酒液,顿时如添了油一般,迅速燃了起来。

刀疤脸手忙脚乱打开铁门时,一股冲天火光扑面而来,他吓得直往后退,其他三人咬一咬牙,狠狠骂道:“婊子,你敢放火烧房子。”虽是骂骂咧咧,可是他们到底不敢越过大火向她冲进来,莫相离看着火舌虽然蹿起来,可是如果没有易燃物,他们还是很快就会冲进来,到时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于是将屋里易燃的东西都推向门边,然后又从里面引燃了火,火势蹿了起来,刀疤脸与其他三人都受不住烟呛,掩着鼻子站在火光外面,刀疤脸盯着莫相离,眼中愤恨不已。

而此时莫相离做完了这些,也早被烟呛得睁不开眼睛,她想,也许她很快就要死了,可是她还想见见景柏然,还想吻吻他,告诉他,她爱他。

想到这些,她心里涌起一股悲怆,眼泪就扑簌簌掉下来,隐约间,她似乎听到外面有人叫着,警察来了,再看向火光外面时,只见那三个流氓已经连滚带爬的爬上楼梯,只有刀疤脸不慌不忙,他看着她,眼中似乎掠过一抹激赏,与一抹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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