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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极速书阁 > 庶女逆袭:王爷请宠妻苏浅南宫钰 > 第四百二十四章 混皇粮
 
“王妃,您都这么久没回过侯府了,真的要在这里住下么?”九夜给苏浅整理着东西,疑惑的问了一句。

“嗯,算起来,我在侯府也待了好些年,是该回去住些时日了。”

“那王妃接下来打算怎么做?”虽然苏兰已经被拉拢过来,但她只会一些打仗之事,权术与心机上未必帮得上忙。

苏浅闲适的往棋盘上落了一颗棋子,“当然是去找二皇子打秋风。”

“什么?二皇子对王妃您恨之入骨,这个时候过去,岂不是自找不痛快么?”

“有一句话说的很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与阿钰现在是皇帝手里的一颗棋子,而二皇子虎视眈眈,绞尽脑汁的想要把皇位抢过去,只要我表露出那么一丁点儿对皇帝都不满,他还会对我抱有敌意么?”

九夜瞬间明白了过来,“可您这么做,不怕皇帝会知道么?”

那皇帝本就疑心病重,要是被他知道,王妃跟二皇子走得很近,还不知道要闹出怎样的事来。

“我只要做的隐蔽些就行,他不会知道。”皇帝现在自己都忙的焦头烂额,哪儿有闲工夫管她的事。

“那好吧,有什么需要属下去安排的么?”

“确实有,你去晚烟酒楼里定一个雅间,再送信二皇子府,就说我请他吃个饭。”

“是!”

天色渐晚,月上枝头。

苏浅与二皇子南宫野对面而坐,桌上是十几道精致可口的菜肴。

他们二人自相识以来就是剑拔弩张,还从未有过心平气和坐在一起吃顿饭的时候,这感觉真是颇为新鲜。

“文宣王妃做东,本皇子受宠若惊,不过我猜你今天应该不单单是想找我吃饭吧?”

“二皇子还是和从前一样聪明过人,不过正事还是一会儿再说,许久未见,咱们该叙叙旧。”

“你我之间,有何旧事可叙?”

苏浅给他倒了杯酒,“那可就多了去了,只要用心想想,总归是有的。”

南宫野自嘲一笑,“现如今南宫墨当了皇帝,你与南宫钰成了他身边最信任的左右手,我来赴这个宴席已经算是冒着性命危险,什么叙旧不叙旧的,还是罢了。”

“左右手?”苏浅笑了几声,好似听到了什么极其有意思的笑话,“我和阿钰在外躲了一年,终究还是没能躲得过,临阵被逼上场的将军,只是一枚随时可以被丢弃的棋子而已,怎么就成了左右手了?”

“这件事也是我觉得很是意外的,你和南宫钰既然已经躲开了,又为何要重新搅和进这趟浑水之中?”

“我若说并非为了江山,而是为了黎民百姓,你可会相信?”

“当然,旁人说这种话我是一个字都不会信,但你和南宫钰不同,连皇位都能拱手让给旁人,牺牲自己保卫山河,这不是很稀松平常的事?”

这话带了七分讥讽,但苏浅却不以为然,“前年开春,我在山中抱回了一只狸花猫,那猫儿瘦弱又听话,被抱在怀中时还会用舌头舔舐我的指尖,我觉得很是喜欢,便带了回去。”

“哦?”

“这只狸花猫长得很快,不到半年就变得体型庞大,再舔舐我的手指时,我竟感觉到了扎手,之后又过去半年,我恍然发现它根本不是什么狸花猫,而是只凶悍的野兽,可惜啊,这些时日的相处早已经有了感情,我是丢也舍不得,杀了也舍不得,正当我左右为难之际,它居然发了性子咬了我一口。”

南宫野脸上露出了丁点儿笑意,“这故事可真是有趣。”

“确实有趣,那只狸花猫回了山林,称霸一方,可惜在我身边待惯了,偶尔找不到食物,还是会回来找我索要,你说,它现在已经长得比我还高大,且凶悍异常,我是一如既往的给它食物,还是该拿刀杀了它?”

“这个问题很简单,总有一日.你会给不起它食物,到时候它发了狂,就该吃了你果腹了。”

苏浅眉尾一挑,“正是这个道理,所以我在想一个一劳永逸的好法子。”

聪明人说话往往都是点到为止,南宫野放下了手里的酒樽,眉宇间阴沉之色散去了许多,大有拨开云雾见明月的感觉,“我虽然算不上是一个好猎人,但手里尚且有几根箭羽,若王妃用得着,可以随时效劳。”

“那就多谢二皇子了,赶紧吃饭吧,这些菜可都是新品,味道好得很。”

“嗯。”

这一顿饭吃的各怀心事,但分开时彼此脸上都带着几许轻快之色,苏浅乘坐马车赶回侯府,九夜手里把玩着一根玉簪,一头雾水问道:“王妃,我今天怎么没听懂你说话的意思?什么狸花猫,什么咬你一口?”

她怎么不知道王妃养了只猫儿?

苏浅笑着摇头,“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怎么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九夜赫然摸了摸鼻子,“属下愚钝,还望王妃赐教。”

“那只狸花猫便是南宫墨,他是我一手捧上去,如今虽已经成了帝王,但朝中一有解决不了的事,首先想起的便是我和阿钰,可不就是个偶尔找不到食物,会回头找我索要的野兽么?”

“原来是这个意思!那王妃您跟二皇子说这些,是真的打算跟他联手杀了皇帝?”

“怎会,就算是要杀,也得先杀南宫野!”

一切都已经开始进入轨迹,接下来,就该步步小心了。

……

侯府。

萧氏听说苏浅要住进来,赶紧吩咐人收拾出了个院子来。

她那女儿对这个四姐姐喜欢的紧,时常往偏院跑,每次走时手里都捧着许多糕点,眼瞧着又胖了一圈。

“王妃,你既然已经住进侯府,要不要去见一见老爷?”

苏浅懒散的掀了一下眼皮子,“见他作甚?”

她跟苏士林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么?

“到底是父女,场面上的该是该做一做的,而且我听闻,皇帝对他愈发不待见了。”

“意料之中的事,他已经年迈,心思又不在朝堂,整日堂而皇之的混皇粮,谁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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