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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极速书阁 > 盖世强龙李昔弘顾夕瑶 > 第218章 穿汉服的女人
 
并非是陆君娴生得不够美,相反,她完全可以称得上“倾国倾城”这用来赞美女性最高级别的四个字。

也不是她不够惹人喜爱,她那古典而婉约的性子,还有如同飞蛾扑火一般奋不顾身做法,都能极大的满足任何一个男人的自尊和虚荣。

李昔弘也是男人,自然是无法拒绝陆君娴这样的女人的,只是他因为还因周清岚有些芥蒂去不掉。

他可是新时代的好男人,走到哪贞节牌坊就跟到哪的那种。

陆君娴凄然的神色让他有些吃不消,想要说点儿什么又张不开嘴,又只能叹一声最难消受美人恩。

“我们今天确实才见面,但在我的梦里,已经和李郎你在一起许多年了,你叫我如何能够放得下?”陆君娴说着,竟然又是两颗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

李昔弘头大如斗,女人的心思真奇妙,他仔细的回忆着,并没有说让她放下啊。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叫你一声小娴吧?”李昔弘试探的问道,生怕又撩拨到了她如同林妹妹一般脆弱敏感的心。

陆君娴还是哭了出来,泪珠儿夺眶而出,她光滑如玉的廉价留不住任何东西,眼泪在上面留下了湿湿的泪痕。

“李郎,我好高兴,小娴好高兴!”陆君娴语无伦次了,明明说是高兴,却又止不住的泪流。

她像是累极了,这么多年的孤独和思念没有折磨跨她的信念,再这一刻所有的委屈都如同决堤的大河大江,一发不可收拾。

她想要寻求一处安稳而又温馨的港湾,于是她扑到了她面前这个令她朝思暮想日夜挂念的男人怀里放声大哭。

李昔弘心里五味陈杂,自我修筑而起的最后壁垒,在陆君娴哭长城般的悲伤之中,终于宣告失守。

他的心里防线层层溃败,任由怀里的佳人把她的名字刻在他的心上。

陆君娴,不是周清岚。

这样的女子,这样的如海深情,又怎能是别人的替代品。

那是对她的侮辱,对她不顾后果的炽热感情的亵渎。

李昔弘是情感至上的人,他做不到太上忘情上善若水,他只是在滚滚红尘之中的一个普通凡人。

“好了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李昔弘有一千种勾搭调戏美女的方式,却没有一句能够拿得出手的安慰话,只能像是哄孩子似的拍着她消瘦的背,为她顺着气。

粗布麻衣也难以压住这绝佳的触感,当然也可能是她丝质中衣的缘故,就像抚摸在一绢上等的丝绸上。

陆君娴和唐小蕊一样,大夏天的仍旧是穿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这是华夏最传统的服装。

许多无知之人总是宣扬着旗袍是华夏的国服,李昔弘是不屑一顾嗤之以鼻的,那不过是满清鞑子带去关内的他们民族的服饰而已。

李昔弘并不愤青,也不是非得要声泪俱下的去行逐笔伐旗袍的簇拥,满清原本只是一个蛮夷的女真部落演变而来,他们的文化几乎都是照搬的汉人的。

所以说旗袍的发展,也不过是顺应了时代的潮流而已。

它可以说是最适合展现东方女性那种小家碧玉的,矜持和雍容之中带有媚态的气质,却无法代表那些,从小受汉文化熏陶,而产生了高洁气质的东方古典美女。

比如此刻李昔弘怀里的陆君娴。

华夏汉族人占了九成,汉族服饰有着上千年的文化底蕴,才能和她的气质撘配起来相得益彰,才能最大限度的展现出她的美。

要是让陆君娴去换上一身高开口的紧身旗袍配上丝袜,可能不仅毫无气质,甚至连她自身的形象分也会大打折扣,即便她是不需衬托就已经风华绝代。

有人说汉服太过于繁琐和沉冗,不适合现代人,李昔弘只会回答一句狗屁,女人又不需要奔波劳碌,难不成穿旗袍就能跑能跳了么,而且还有唐小蕊穿的那种劲装,别人还不是仍旧飞檐走壁莫奇怪去去就来的。

怀里的女人紧紧搂着他的腰哭个不停,李昔弘就如此胡思乱想个不停。

不一会儿之后她总算止住了哭泣,从李昔弘的怀里念念不舍地站起来,坐回到她的牙床边上,轻轻拭去了她脸上的泪珠儿。

陆君娴的体力很差,身体也不会太好,她的脸色越发的惨白,出气不匀的捂住胸口,一只手撑着床边,仍旧艰难地对李昔弘微笑着。

“李郎,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什么能把你我分开了,我要生生世世地陪着你,在你的身边,好吗?”陆君娴喘足了气,恢复了些许体力之后,又用她那如同秋水般的眸子看着李昔弘决的问道。

她这一句话,就堵上了她的一生。

“这会不会太快了点儿?”李昔弘的矜持让他本能的推辞着,却也没把话说死了,“而且你这么早就做了这么大的决定,会不会给人一种钦定的感觉?”

陆君娴摇了摇头,仍旧是丝毫不动摇道,“我已经等了太久,思念了太多,我不想要再有一刻的等待了,都说女追男隔层纱,虽然李郎与我是初见,可我相信,在一起时间久了,即便是日久生情,我也不在乎,只要能陪在李郎你的身边就好。”

陆君娴的卑微让李昔弘心里有些触动,当然更多还是那句“日久生情”,让他不由得乱入非非。

“李郎,你说小娴生得美么?”陆君娴忽的忐忑起来,苍白的脸颊被染红到了耳根,甚至连她修长的脖子也布满了红霞,“我瞧李郎你总是不经意的看我,却又像是很害怕多看我一眼。”

“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个故人。”这个问题上,李昔弘选择了实话实说。

“是谁呢?--哦,对不起李郎,我不该多问的,险些犯了七出之条。”陆君娴先是满脸疑惑,却又生生地压了下去,低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要讲究三从四德七出的妇人铁则,李昔弘的大男子主意心理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我的亡妻,她叫周清岚。”李昔弘直言不讳,虽然当着一个女人的面去想起另一个女人,是渣男的做法,可在这点儿上他却不在乎,甚至愿意放下他的贞节牌坊。

“我们长得--很像吗?”陆君娴小心翼翼的问道,像是生怕惹了她面前深深眷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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