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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极速书阁 > 权倾天下:相门贵女来复仇唐清如严湘 > 第354章 赶出去
 
“竟有这等事?我倒是没有听闻呢。”

另一人补了一句,“听说当时就在淮南,这老太爷也没承认她就是四小姐,怕是有人贪心这陈家的财势了吧。”

“可我总觉得这六小姐没死,”那客人手里撵着花生米,若有所思地说道:“你瞧我们淮南,原是皇上封给四小姐的食邑,这些年我们的税银都不上缴给京城,我听我知府里的朋友说,我们这淮南的税银都存库呢,若不是还给着四小姐,皇上早就收了回去了。”

这话一说,倒水的小二也跟着搭话,“我瞧着之前那个六小姐就挺像六小姐,怎么瞧着也不像是个冒牌货,许是有什么误会也说不一定。”

“这世间说不清的事太多了,明日啊,就瞧着谁捧牌位便是了。”一茶客接着说道,旁人觉得也是有道理,“若真是陈家的六小姐,老太爷离世这么大的事,定是要露面的。”

“你们瞧……”突然小二放下水壶,往外头猛地一指,众客人都纷纷弹出脑袋去,只见远处一女子,一身的红装,骑着马慢慢的在淮南街上前向,她这一身的红衣在白绫飘着的淮南城里自然很是瞩目。

一些眼力好的立马认出来,唐清如就是那个之前被说是陈府四小姐的女子,此时大姐小巷里都在议论,说她回来了,只是这一身的红色衣衫让人很是费解。

而这消息很久就传到了陈府,所以当唐清如的马停在陈府门口的时候,陈玉聪已经领着一帮子人出来了,他自然很是惊讶,那帮人竟没有在路上解决了她。

“你这不知羞耻的,之前冒充陈令仪,如今被我揭穿了身份,赶你出去已经是慈悲了,你竟不知道好歹寻到此处来!”陈玉聪先发了难,众人自然在一侧观望。

太子毕竟让唐清如帮过自己,想来也该替他说一句话,“许是她也有所悔改,这老太爷过世,心有不安过来祭奠的吧。”

唐清如不语,只晋王又出声了,“就算是前来,这一身的打扮也太不合适了些,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今日是来成亲的呢。”

此时陈明从众人堆里冲了出去,跑到唐清如跟前,“小四,你这一路可遭罪了!”

唐清如心头只因这一句,便暖了许多,她从马上下来,陈明搀扶着她,小声说道:“若是能说清楚便与他们说清楚,若是说不清楚,你便先回去,且记住,三哥是信你的。”

唐清如看着陈明,她知道他沧桑了许多,陈颜与爷爷的接连离开i,让这个犹如大男孩的人一夜之间长大了许多,“三哥,今日我是来看爷爷的。”

陈明自然是明白了唐清如的意思,他知道如今情况复杂得很,二叔一口药定唐清如是假的,若是唐清如一定要进去定是被赶出来的。

“妹妹。”此时出来的是陈明刚过门不久的妻子,手里拿着一件丧服,走到唐清如跟前,“我便知道妹妹从京都赶来一定没有准备,这孝衣且先穿上。”

唐清如看着这个端庄的女子,不顾众人异样的眼光为她把孝服披上,唐清如郑重地说了一句,“谢谢三嫂。”这个女子能无论怎样的境遇都站在她三哥身边,这一份情谊她是感激的,也放心有这样美好的女子陪伴着她三哥。

唐清如一步步往前走着,陈明就守在她的身边,“小四,莫要害怕,有三哥在,我会代替大哥一起守护你的。”

陈玉聪已经以示了那些护院,他们已经偷偷开始有了动作,此时,一人从人群中中走了出来,此人正是一身孝衣的陈翎。

唐清如的步子一怔,陈明急着喊道:“二哥,你可不能也拦着小四啊!”

陈翎直走了过来,他到唐清如跟前,什么话也没有说,走到唐清如的另一边,“走吧,我们送你进去,爷爷的最后一面,他最希望看到的就是你,我看谁敢拦着!”

陈玉聪看着陈翎,已经气的双唇都打颤了,唐清如看了一眼身边的陈翎,她知道他此时的心里也不好受。

“二哥,你这是何苦……”

“小四,你只要记住,我们三个做兄长的,从未放弃过你。”

她知道,一直都未曾怀疑过。

在陈翎与陈明的护卫下,唐清如一身的孝衣往前坚定地迈着步子,府里的护卫此时都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而站在那里的陈玉聪只恨恨地说了一句:“不孝子啊!”

唐清如走进了陈府,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

白绫在指路,唐清如的耳畔是阵阵的哭声,她望着那棺木,双腿重重地跪下,一步一叩首,这是她欠爷爷的,是如何也还不完的……

唐清如高声呵斥道,震得周围一群人都不禁吓了一跳,连那炭火盆里的火焰似乎都高了一寸,她径直走向愣在一旁的陈佳瑜,“既然你乐于做晋王妃,那便滚去你的晋王府。”一把从她的手里夺回了自己的香,稳稳地擦在了香炉之中。

“你……”陈佳瑜气的说不出话,她指着唐清如的鼻子怒吼道:“来人,给我把这个冒充四小姐的女人拖出去!”

“作为陈家的嫡女,这样的风度让我为你汗颜,难怪爷爷说,你虽为的确但永不可代表陈家。”唐清如此话一出,陈佳瑜眼睛都已经气红了,怒吼道:“还愣着给我干什么,给我把她赶出去!”

唐清如环视了四周,竟没有人看对上她那一双充满杀气的眼睛,“你既然说我不是陈令仪,那证据呢?凭什么说我不是陈令仪?”

此时,陈玉聪却一直不说话,他在等,在等唐清如竟敢闯到这里的底牌是什么,可唐清如这句话问出来,他便觉得她似乎只有一腔悲愤而已。

“你偷盗断灵珠,这可是众人亲眼看见的?”陈佳瑜冷哼了一声,“若不是做贼心虚何必偷盗?难怪说自己失忆了,我看你根本就不是,就是一个贼,还下毒伤了那些护院们。”

“我的毒若是真心要伤人,你们岂能活到现在?这天下不是只有迟暮才是最可怕的,对于你们来说,我的毒种种都是迟暮。”唐清如转向陈玉聪,“你说呢?陈二爷。”

陈玉聪看着唐清如,他知道此时的唐清如不是那个被他踩在脚底的那个女孩,她变了,虽然不知道为何她身中迟暮却迟迟未死,但他知道她随时都想自己死。

“姑娘善于用毒,我等自然不能敌,只是姑娘莫不是要用毒物令我们臣服,夺我陈家吗?老夫至少这点骨气还是有的,你休想得逞。”

陈玉聪终于开口了,唐清如看着他,那眼神里有压抑的恨意,她不得不佩服陈玉聪,竟然总可以将自己说得那般的道貌岸然。

可她今日也不再像从前那般凭着自己的心气做事,她压抑下骨子里的恨,转向太子,走到太子跟前,附身行礼,“民女斗胆,请太子殿下做主,为我主持公道。”

太子甚是为难,只听唐清如继续说道:“民女不敢让太子为难,只是这大堂内惟有威信最高,民女的身份自有公断,请太子做主只是怕有人仗势欺人,抹了公正。”

唐清如这话虽未说得十分清楚明白,可稍微有心的人自然是清楚的,她说的便是晋王,陈佳瑜与晋王毕竟是夫妇关系,晋王自然会偏私,所以唐清如此时便只能搬出太子。

太子自然懂了她的意思,当众说道:“陈家的私事,但既然陈氏与我皇家一向亲厚,今日本太子便做一回公证人,自然会秉持公正,绝不偏私。”

太子这么放话了,自然陈玉聪也不能明着说什么,只对唐清如说道:“既然有太子在,那今日就当着老太爷的面,把这是非说个清楚,你如何证明你就是陈令仪?”

唐清如起身,从自己的怀里掏出自己的那一块命牌,众人不禁开始小声的议论。

陈玉聪倒是很不屑,他轻蔑地说道:“你莫非就是凭这个说自己是陈令仪嘛?忘了当时正是我带着你拿着这块命牌去的老爷子跟前,被老爷一口否定,还夺了这命牌。哼,如今老爷子已经不在了,你不知道如何偷得这块令牌,竟还敢拿出来示众!”

众人听了陈玉聪这话也纷纷议论,的确让人不能信服。

太子对唐清如说道:“唐清如姑娘,你若真只有这么一个物证,那当真是不足以表明你的身份的。”

唐清如此时走到坐在一边的几位古稀老人跟前,对他们俯身一拜,“几位族中元老,晚辈再次失敬了,敢问几位元老,这命牌的出处。”

其中一位头发已经花白的老人拄着拐杖站了起来,他是陈氏一族最为年长的元老了,就算是陈福琛在时也是礼让三分的,“这命牌是陈一族为怕血脉遗失,用来证明自己身份的象征。”

“这是众人都知道的,你何必在这里故弄玄虚!”陈佳瑜不耐烦地朝着唐清如抗议道,觉得她也是没有其他法子了,心中不禁有些得意。

唐清如根本不予理睬陈佳瑜,她只看向了陈福琛,“我的命牌足足做了月余,可是佳瑜出生时命牌只做了十天,当年二爷就没有想过这是为何嘛?”

陈福琛凝眉,对于陈家的许多规矩父亲在世时的确少于他谈起,此时唐清如对元老说道:“长老,您或许知道,这命牌还有其他特别之处吧。”

那老先生看向唐清如,也很是意外,“的确,若是有人生来被期望成为下一任族长,会选用饮血玉。”

“所谓饮血玉,就是若是将血滴进玉里它就会把血吸嗜,从白色变为血色。而且一块饮血玉只饮它的第一滴血。”唐清如解释着,看着陈玉聪,“这饮血玉世间少有,成色上乘的怕是也是要费尽了功夫的,所以爷爷找人花了半月的时日才寻到,把我的血滴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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