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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极速书阁 > 权倾天下:相门贵女来复仇唐清如严湘 > 第309章 皇子闹架
 
“儿臣会小心照顾三皇弟的,还请母后放心。”祁应礽,祁应臻异口同声道。

“嗯。”袁飘飘缓缓蹲下身,拉着祁之旸的手,“你在这里好好上课,等下了学,母后来接你。”

“儿臣会好好上学的,母后请放心,母后脸色不好还是快些回去歇着吧。”祁之旸担忧地看着袁飘飘的脸,想想还是安慰了一句。

“嗯。”袁飘飘点点头起身,在怡香的搀扶下离去。

祁之旸看着袁飘飘远去的背影,一转身的时候完全变了乖巧的样子。

“三皇弟?长得倒是像父皇,可我听说是他母妃勾引父皇的,不要脸。”祁应礽轻蔑道。

“大皇兄,别这般说话,他怎么说也是过继给母后的,就相当于母后的孩子。”

“过继给母后又如何,那便比我们高一截?我看不见得。”祁应礽年纪最大,个子也最高,对于新来的祁之旸自然是要给个下马威的。

祁之旸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这样的小角色,他还至于放在眼里。

然而他冷淡的态度惹怒了祁应礽,他伸手便去抓祁之旸的肩。以祁之旸现下的武功完全能保护自己不受欺负,他侧身一转,擒住祁应礽的手往前一拉,一脚踢在他膝弯处,祁应礽一时不备,被他踢个正着,整个人往前扑了出去,直直摔在地上。

“大皇兄!”祁应臻惊叫一声急忙上前去扶他。

“想打我?也不看看你配不配。”祁之旸双手抱臂高傲地看着两人,这里还轮不到他们两个骑在他头上。

“你!”祁应礽快速从地上起身,他竟然被一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孩子摔在地上,实在是丢人,好在老师没来,这里也没什么人,他就给他点颜色瞧瞧。

祁之旸偏头看着一处,嘴角弯起,笑得邪气。

“刚才我是让着你,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祁应礽抡起拳头一拳打来,正好打在祁之旸嘴角,祁之旸一个转身摔进了上官籍的怀里。

祁应礽和祁应臻万万没想到上官籍会来地如此及时,也没想到这一拳真的能结结实实打在祁之旸的脸上。

“大皇子,二皇子,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上官籍抱着祁之旸沉着脸,他一进来便看见了几人,竟在他面前打架,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可是他的失职。

原来为的是这事,上官籍对后宫的事不算很清楚,反正他家没人在里边。他所知晓的一切还是听太后娘娘说的。说是唐清如不甘寂寞勾引了先皇,怀下龙种乃皇室奇耻大辱这才被逐出都城,可如今皇室人丁凋零,便将他们找了回来,毕竟怎么说也是皇室的骨血,哪能流落在外。

上官籍扶着祁之旸站好,对着三人说教:“大皇子知错便好,你们三人同为先皇的孩子,又为何非要分个高下。一个人的出身只能决定你*的高低,并不能你的终点,若真想被皇上喜爱,最后靠的还是你的才学和能力。明白了么?”

“老师教训的是。”祁应礽装作一副认错的样子。

祁应臻悄悄瞄了一眼祁之旸:“学生明白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行了,也别站在外面了,都进去吧。”上官籍一手牵着祁之旸一手牵着祁应礽进了书堂。

学堂里一共九个座位,因上一辈皇子较多,而到了祁之旸这一代却只有三个皇子,空旷的书房显得略微冷清。

上官籍松开手:“三皇子,你挑个位置坐吧。”

“是。”祁之旸扫了一圈座位,祁应礽坐在第一排的最中间,祁应臻坐在他旁边,他绝不挑他另一边的位置。

祁之旸在祁应礽的身后坐下,要是哪天困了,兴许还能打个瞌睡,虽然这屋子就他们三人,被抓包的可能性更大,但有个挡箭牌还是不错的。

“以后还请大皇兄和二皇兄多多指教。”

祁应礽转头怒视祁之旸,祁之旸笑得天真无邪,只是嘴角的淤青让他看起来不那么可爱。祁应臻弄不清楚为何祁之旸会选那个位置,总觉得他没怀什么好心。

“三皇子,你往日可曾读过什么书?”上官籍在正前方的书案后坐下,他忽然意识到祁之旸几年在外,学的东西一定不如皇宫里的两位皇子,那么他便要格外开课,让他赶上进度了。

“回老师,学生长在乡下,并未念过什么书。”祁之旸站起身,老老实实回道。有时候,巧妙的隐藏自己还是很有必要的,但是话又说回来,牧春镇上的教学哪里比得上皇宫的。

祁应礽和祁应臻闻言鄙夷一笑,野孩子就是野孩子,土包子一个,也配和他们坐在一个屋子里上课。

“嗯,你坐下。老师今日所讲的乃是《春秋》,三皇子若是哪里有不明白可以随时问,课后你再留一下,老师给你补课。”

“是。”祁之旸心里在哀嚎,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会被上官籍留下额外教学,惨惨惨,他真是怕了被老师留学堂了,他想早早回菡芸殿监视皇后娘娘啊。

祁之旸打量着这间皇宫学堂,让他在这里坐一天真是难为他了,还不敢开小差,不过上书房有个好处,就是平日里没什么人来,除了那些打扫的,这倒是他和画眉传信的好去处。

等到上官籍走后,祁之旸出了屋子看学堂周围的布置,四面石壁,窗户也是空空荡荡的,真藏了什么倒是太显眼。他看了眼四周,无人,足尖一点跃上了屋檐,翻开右边的第一片房瓦,将怀中的字条藏在了其中。

小心盖上瓦片,他在一旁留了记号,确保画眉能找到,拍拍两手后,祁之旸一个倒翻稳稳落在地上。

时候也不早了,估计过一会儿皇后就该来接他了。他索性一屁股坐在石阶上,双手抱着膝盖,挤了两行眼泪出来。

袁飘飘身子还是不适,头晕沉沉的,在怡香的搀扶下一路来了上书房,上书房本就没什么人,冷静是正常的,可不见得一个人都不在吧。

“之旸?”袁飘飘喊了一句。

见无人回应,怡香跟着喊了一声,“三皇子?”

“你不说上官太傅让他留在此处给他上课吗,怎么他不在?”袁飘飘转头看向怡香。

怡香忙道:“回皇后娘娘,奴婢确实听当差的宫女说,太傅大人觉得三皇子还小不宜学习骑射,何况他在功课上落下了许多便留下他继续讲课。”

“走,进去看看。”袁飘飘发话,两人进了小院子。

祁之旸小小一只,正坐在石阶上抽泣,身子一抖一抖的。

“之旸?”

祁之旸见袁飘飘来了,立马擦干了面上的眼泪,起身小声叫了一句,“儿臣参见母后。”

袁飘飘皱起眉头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哭?”

祁之旸半低着头,咬着嘴唇。

“三皇子,你的嘴巴是怎么了?”怡香眼尖,一眼便看到了祁之旸嘴角的淤青,难不成是两个皇子打的。

“怎么?”袁飘飘一惊,上前一步抬起祁之旸的下巴,他的脸很白,那道淤青便格外显眼。

“这是大皇子弄的?”怡香问道,她素问大皇子祁应礽仗着自己长子的身份在皇宫里嚣张,会打祁之旸不奇怪。

祁之旸哽咽道:“都怪儿臣不好,是儿臣惹了大皇兄和二皇兄。”他说着,声音委屈。

“母后不信,你老实跟母后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为何要打你。”袁飘飘拉着祁之旸出了上书房,“怡香,你去请太医到菡芸殿来。”

“奴婢遵命。”

“大皇兄和二皇兄说儿臣是野孩子,不配和他们一起上课,儿臣便说自己现在是母后的孩子,可他们却说母后……”他小脸上为难,不知该如何说。

“说母后什么?”袁飘飘沉下脸。

祁之旸支支吾吾道:“说,母后前后有两位夫君,不,不……”

他没说下去,可袁飘飘确是懂了,想来是那两位嫔妃说的,她们自个儿不是照样按着以前的嫔妃位置留下,如今还敢在儿子面前这般说话,真是太放肆了。

“怡香,你在这儿照顾三皇子,本宫去烟云宫走走。”袁飘飘说着便出了菡芸殿,不用猜也知道她是心疼祁之旸去烟云宫找静妃算账了。

“是。”怡香应过袁飘飘后走了过来,对着陈太医道:“陈太医,这药是一日涂几回?”

陈太医合上盖子道:“一日两次,早晚各一次,三日后,这淤青就差不多消了。”

“奴婢知道了,多谢陈太医。”怡香伸出双手从太医手里接过药膏。

“那微臣便告退了。”他拎起药箱恭恭敬敬对着祁之旸施了一礼。

“太医慢走。”祁之旸看着陈太医的背影,天已经黑了,也不知道画眉姐姐能不能发现他放纸条的地方。

“三皇子饿么,奴婢去派人准备晚膳。”

“嗯!”他用力点点头,听了一天的课他就没吃过东西,上官籍说起书来也是不知道饿的,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他却饿地前胸贴后背了。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画眉趁着守卫轮班的时候跃出了宫墙,踏着陡峭的玉石瓦片一人到了上书房。

这上书房的院子内没什么过多摆设,空荡地很,真要藏什么东西估计很快便会被人发现。

她实在看不出哪处可藏秘密便在屋檐上来回走动,脚下的细小粉末让她停了下来,借着微弱的灯光,她看清了屋檐上的印记,是祁之旸留下的。两人约定过,若是有信息传达必会留下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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