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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极速书阁 > 权倾天下:相门贵女来复仇唐清如严湘 > 第165章 糟心病了
 
拿自家银子给自己砸前途,唐清如没意见,可拿着自家的银子,一下子砸了不想干人的前途,自己倒没有捞到多少,她得呕死。

“放心吧,如儿,为夫可不是个傻子。”

这个,唐清如是相信的,严湘比谁都精明,谁也甭想从他这里占便宜。

因为这个大货的消息,严湘晚上吃饭的时候,破天荒的竟然看见小妻子竟然给他盛汤了!

受宠若惊的严湘双手捧着小碗,简直不太敢相信,如儿这是变得贤惠了?果然还是银子的力量比较大。

“快喝吧,喝完吃饭。”唐清如自己也喝了两口,饭前喝汤暖胃,再好不过了。

严湘战战兢兢的拿着勺子喝汤,只觉得今日的汤比哪天的都好喝。

匆匆吃完饭,严湘开始算计八月十五了。

中秋节不论是在地方还是在京都,都是一个比较盛大的节日,他能掐着时间,才让江大人月底的时候将银子给补齐了。

一想到江大人打落牙齿合着血往肚子里咽,严湘就想笑。

好吧,他不太厚道了,以至于接连几日,江大人见了严湘都没什么好脸色,就算是盐场又出去了一批精盐,都不能让江大人快乐的笑了。

田隶书掐算着时间往知府库房里运送银子,每天不多不少,都两万两,都是在下午的时候运送。

而江大人嘴里已经急的满是燎泡,他往州府那边寄送的消息,就跟石沉大海一般,没有半点儿消息。

是以,糟心了几天的江大人,病了。

田隶书听到严湘问起江大人的病症,险些支撑不住,沉默的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严湘又看了看身边的苟同知,“苟大人,您也不知道吗?”昨日还好好的呢,怎么说生病就生病了呢?

苟同知已经知晓严湘和江大人两人之间的官司了,虽然隐隐约约的有些猜到了,却不敢确定。

“严大人说笑了,下官昨日才和江大人聊过,大人身体并没有大碍,这忽然病了,是什么病症,下官是真的不知道。”

的确,昨日的时候,江大人对自己还是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的,谁能看出来有病?

“既然这般,我们一块儿,下衙的时候去江府拜见江大人,也好让江大人感受到同僚的关心,如何?”

这么无耻的话?田隶书扯了扯嘴角,心想,江大人瞧见严大人,说不准病的更重了!

一行三人去了江家,因为江家并没有能顶得住的儿子,只老管家带着江夫人的嫡子来接见他们三个人。

“三位大人,我爹爹得了伤寒之症,病势汹汹,家母正在照看,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各位大人海涵。”

说着,十二岁的小儿恭恭敬敬的对着他们鞠了一躬,坐到了一旁。

和一个毛头小儿着实没什么可说的,严湘点了点头,“既是如此,是我们打扰了,还望贤侄帮忙给你爹爹带句话,让他多多保重身体。”

带来的看望礼,已经交给了江家的官家,也算是全了这一趟行程。

江家小儿将三人送出了府,这才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有些腿软,虽然他也是见过田隶书和苟同知的。

“两位大人,本官就此分开,明日再见。”

出了江家的大门,严湘与苟同知和田隶书都不顺路,是第一个离开的。

苟同知看着江家的门楣,再看看田隶书,笑了。

田隶书被苟同知笑的有些阴森,只觉得往日温和的苟同知,现在的情绪变化,已经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他现在,根本看不透江大人的意思。

“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田隶书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是那么的平淡无害。

苟同知摇了摇头,走在了田隶书前面,“田大人,江大人是真病了还是假病了?你说,江大人是不是并不在江家?”

不在江家在哪里?田隶书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只,望着苟同知远去的背影,田隶书出了一身的冷汗,叫着追了上去,“苟大人,您等等下官,下官有话和您说。”

只可惜,田隶书就算是腿脚再快,也架不住苟同知根本就不想等田隶书,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田隶书只觉得后背冷森森的,打了个哆嗦,这才往身后看去,他在恐惧。

他害怕苟同知是不是已经知晓库银出事儿了,还是察觉出了江大人出事儿了,总归,都不是好事情。

搓了搓有些冰冷的胳膊,田隶书小跑着回了家,这几天,似乎并没有见到大车大车银子的踪影。

难不成,江大人跑路了?

田隶书脑子开始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了起来,想到租后,烦躁的摇了摇脑袋,不可能,江家的人还在府城。

称病请假的江大人,此时正在府城里一座好看的宅子里面,见着他的上峰。

“大人,去年的银子,您说今年会翻倍还回来的,这话,可还算数?”江大人问的小心翼翼的,半分不敢逾越。

被称作大人的花白头发男子,嫌弃的看着江大人,垂垂老矣的身躯,眼睛透着人生历练过后的精明。

“浩瀚啊,去年的事情咱们所有投进去的银子都打了水漂了,您竟然不知道吗?”

“什么?”江大人不可置信的抬头盯着老头儿的脸,猛地将头地下去了,心里的震撼已经不足以让他平静了下来。

“大人,您说打水漂,是什么意思?”江大人嘴里满是苦涩,他知道去年年景不好,后期还有冯王点下监督,府城这边不敢轻易动手。

但是,他从来没有想到,十多万两银子,竟然可以被轻轻的一句“打水漂”给概括。

就算是十万两白银丢在水里面,都能够垒出来一座小山包,哪里会一文钱都不剩下?

“大人,这银子若是下官拿不出来,严湘那边,怎么办?”他来的时候,就已经将自己的目的明明白白的说了。

他现在分不清是这位大人贪污了他的银子,还是银子真的打水漂了,他满心满眼的,只想要银子!

“江浩瀚,你这是在威胁本官吗?”老大人抬着脚,黑色油亮的官靴勾着江大人的下巴,说不出的侮辱。

“你拿不出来银子?就你亏本了?本官亏了那么多的银子,你怎么不为本官想想呢?”

中州的几个,哪个不是亏了大笔的银子?真以为就他江州府的重要不成?

“你想要威胁本官,也要考虑考虑本官手里的刀,你以为从本官这儿跑了,你就能活了?真是可笑!”

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不想着怎么去弄银子,还想要拉他下水?

“江州府有牵扯的人家不少吧?你身为盐运司使这么多年,本官就不信你家里没有存银?十万八万总会有的吧?”

不贪不污,他才不相信呢。

江大人脸色一白,这位老大人是铁了心不准备将银子还给他了?江大人心中一狠,眼里满是戾气。

只在看到这位老大人的时候,眼中的戾气已经被隐没了。

“大人,下官现在和严湘平治江州府,下官的一举一动,都在严家眼里,下官家里是有存银,可一下子拿出十万八万,根本不可能。”

库房里面的都是奇珍异画,就算是有金银珠宝,那也是少量逗趣的,根本就不能拿出来充作官银。

谁都不是傻子,库银那是救急的银子,弄几匣子的花生豆,内里的事儿,岂不是昭然若揭?

老大人可不管江大人家里有没有足够的银子,叹息的说着:“江浩瀚,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就别跟着本官算计了,你算计来算计去,能算计出来什么?”

“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若不是人家屋檐下,还需要保着自己的小命,江浩瀚恨不得将这位老大人给弄死。

一个个都跟黄世仁一样抠门,只进不出。

老大人不愿意和江浩瀚啰嗦,轻轻一脚,将江浩瀚给踹了出去,“还在这儿跟本官装傻充楞,死不足惜的玩意儿。”

江浩瀚被踹出去的时候,噗的吐了一口鲜血,满嘴的血腥味,让他作呕。

这位老大人是练武的,脚上的力道自然不会轻,江浩瀚被踹出去的时候,都觉得自己要死了,下颚的地方,已经肿了。

送走这位老大人,江浩瀚就被人套了麻袋给丢到了来时的马车上了。

马车晃晃悠悠的,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门房的人见江家的马车已经走了,这才嫌弃的擦了擦手,急忙回服里面禀告去了,还有些不太明白。

“大人,您真的就这么将人给放回去?就不怕这人回去乱说?”

门房信丰的是一不做二不休,既然人已经不配合他们了,弄死了总部留下来当祸害的好,免得了连累大人。

这位老大人坐在躺椅上,身旁跟了四个伺候的小丫头,个个面白肤嫩,伺候老大人伺候的很是精细。

尽管这么私密的话,门房也没有避开这四位伺候,直接问了出来。

老大人原本逼着眼睛养神,听见门房的提醒悠悠的睁开了眼睛,散漫的神情,哪里有那时候的冷淡和狠厉?

“你小子就不懂了吧?江浩瀚莫名其妙的死了,还是因为库银的事儿,你觉得这事儿能善罢甘休?”

就算江浩瀚是畏罪自杀,那也得追查银子的去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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