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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极速书阁 > 超级学生王高寒甄琴 > 第259章 永远的家(1)
 
“哎,这就对了,高寒这招叫替天行道,是水浒里好汉们做的事情。我见过你们菜市场里那个卖菜的女人长得跟水浒传里的王干娘一样丑恶,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有这样的报应对她来说应该是幸福的,要是高寒心狠一点,要她一百万,榨干她的全部。那才过瘾。”雅鱼一边吸烟,一边得意地说。

我坐在雅鱼的书桌旁翻着雅鱼的书,看了看雅鱼在语文课本里里面记的笔记我看见她在课本上用粉红色的笔重复地写着一句诗经语:茕茕白兔,东奔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令人能不断地留念往事的一句话,淡淡的悲哀,忘不了的那些事,还有曾经在身边留下过青春笑脸的那些人。我们都忘不了,无法忘记,有时甚至在梦里都能牵挂的没完没了,明明知道不存在的事情,主要是那些人,那些事曾给我们留下了无尽的思念。

我想着吸了一口手指间的香烟,走到沙发前在甄琴身边坐下来抬起我的胳膊把甄琴紧紧地搂在怀里。

逝者已去,珍惜现在。

我们一定要即时地抓住身边每时每刻的幸福和开心,因为在我们的生命里我们永远不能知道那些原本属于自己的幸福和开心在某一未知的地点和未知的时间突然就没了。

没了,这两个字是对我们最温柔的恐惧。

第二天早上,我们很早就起床,我和甄琴,雅鱼一起搬着买了很重的礼物到了汽车站,我们很顺利地坐在车上,九点钟我们在空气清新的村子家门口下车,母亲和父亲就站在院门口等着我们,我们从车上搬下来很多东西。村子里几家邻居都围着看,父亲当着大家面一个劲地抱怨我回来就回来,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母亲也在抱怨,买这些东西一定花了不少钱,家不缺吃的,过年宰的羊肉还没吃完呢,今天已经煮到锅里了。

“干爹干妈,你们不知道,他们卖了很多东西,都从省城带不回来,我专门去省城接了一趟他们,吃吧,只要是他俩带来的,你们就吃,不吃白不吃。你们说呢?”雅鱼很夸张地说着呵呵笑了起来。甄琴,雅鱼和父亲母亲一起收拾东西,我则拱着手给相邻拜年。我们刚把东西搬进家门,泉城工行的的押钞车和那个小潘行长的小汽车在我家的门口停下来。我简单地接待了一下他们,他们把车开进我家的院子里支起办公场地,开始给村民发放洋葱预付款,父亲高兴地在院子里不停走来走去,他悄悄问我“高寒到底有多少钱,还让银行来。”

“有九个亿吧大概。”我说完,父亲很吃惊,然后父亲又低着头对我道:“我们能赚到多少?”“一个亿过一点,具体的数据等到秋季所有的洋葱都发出去了才能出来。”我说。“这么大的数字,不会出什么差错吧。”父亲有点担心。

“只要我们的洋葱能在秋季保质保量地出土,送上去日本的货轮那就没事儿了。”我对父亲说。父亲很沉重地对我点了点头,并且给了我一个相当坚定且温暖的笑容。十点多,我家的院子里已经排起了长队,领取预付款的乡邻,一边和父亲说笑一边在父亲那里夸奖我的能干。

钱是世间最能让人和颜悦色的东西,没有人不对着自己手里的钞票笑的。

其实有时候有很多人不知道自己手里的钱给自己的拥有的财富感和于此同时存在的危险是成正比的,当然也包括那个时候的我。

我看了一眼院子里熙熙嚷嚷的人们,走进厨房,母亲正在厨房里的灶台上的锅里捞羊肉。我对母亲说,我要出去一下,母亲有点微微吃惊地看着我道:“刚回来又去哪里?这是专门给你和甄琴炖的羊肉汤,孩子喝完汤再去,你看看甄琴都瘦成什么样了,让她多吃点,这女孩还是胖一点好,不能太瘦。你先吃,我去叫甄琴和雅鱼,让他俩吃完,你们再去办事。”母亲说着给我盛了一碗羊肉放到餐桌上急急忙忙地带着围裙出了厨房。过了很大一会儿,我听见有人在院子里和母亲开玩笑“嫂子,儿媳妇回来高兴地走起路来就像草上飞一样。”母亲笑着回应“儿媳妇回来当然高兴了,我们就高寒这么一个孩子,能说到甄琴这样俊俏的媳妇真是烧高香了,你们看这孩子,回来还没有在家里坐一坐就跑到院子后面的菜窖里看,看来两个孩子在省城卖菜一定花了不少心思,心里什么时候都惦记着蔬菜。”母亲不停地在院子里一边说,一边把甄琴和雅鱼拉进厨房。

“高寒哥,你猜我刚才在后院里看见什么了?”甄琴呵呵笑着坐到我身边道,我在我碗里夹了一块羊肉塞进甄琴嘴里,“好吃么?”甄琴看着我,一边吃着嘴里的羊肉,一边不停地点头。然后转身跑到灶台把母亲盛好的羊肉端过来,雅鱼端着碗看着甄琴的碗,撇着嘴对母亲道:“干妈偏心眼,我怎么看甄琴碗里的肉比我的多。”

“都一样,干妈不偏心眼,锅里还有很多,够你吃好几碗的,这个丫头心眼就是多。”一边收拾锅台一边笑着说。

吃完饭,我和甄琴、雅鱼坐着银行的车去了一趟徐开斌的家,第一次去许开斌家还是上初一的时候,那是夏天的某一天,徐开斌带着我去的他家,我们是从乡政府门前我们的中学出发的,凭着我的记忆,我相信从当年的那个中学我可以找到徐开斌的家,我让司机把车先开到乡政府中学,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司机把车停到了乡政府中学门口,我看了一眼焕然一新的中学大门已经跟五六年之前大不一样,变得很陌生,阔气得让我完全找不到我们那个时代的影子学校门前那个宽大的操场上光秃秃的,只剩一个有点残疾的篮球架孤零零立在操场的一端。唯有学校大门西面的门店,一家书店的店面墙上还有火柴盒文具的卡通漫画依稀可见,那是王军的痕迹,由于时间处于寒假,书店的门是紧闭的。我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走到书店门口,自己掏出香烟,点燃,那个年代的那些事情还有那些人好像已经有点想不起什么了,

那是一个已经结束了的年代。

甄琴和雅鱼站在我身旁,“我就是从这里开始的,当时和你姐,徐开斌还有叫杨海,赵进,王君的人,一起糊里糊涂地从这里开始的,”我一边吸烟一边说。

“那其他几个人呢?”雅鱼问道。

是啊,其他的几个人呢?我也不知道其他的几个人呢?时间的恐惧在我心里萦绕不绝,人呢?我去哪里寻找。

是分分合合组成了我们人生的悲欢。悲何惧、欢何幸?人生其实需要的是一边生活一边遗忘。

“我也不知道,也许他们都在天涯海角。也许他们也在我心里,在天涯海角的他们是最真实的,在我心里的那部分只能是断断续续的回忆,还没有这墙壁上绘画清晰了。”

“这幅画是我的一个叫王君的同学画上去的,那家伙在绘画方面是有天赋的,也许他现在已经是个画家了,也许他现在正在耕地里播种小麦。生活具有无法复制的独一无二性。羡慕不得、嫉妒不得、笑不得、哭不得、只能一天一天脚踏实地度过。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都是真实的。”我说完,甄琴和雅鱼默默地陪着我钻进汽车。

我们在一块偌大的耕地里找到了徐开斌的父母,都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辛苦了一辈子,他们的身体已经被过度的劳作损坏的很严重,父亲的腰已经挺不直了,母亲不停的咳嗽。他们为人父母,可是现在人已不再。

“要说以前,我还指望徐开斌能给我们养老,看现在这个状况,他不需要我们养活他已经很不错了。”徐开斌的父亲对我道,我看见他说话的眼神几乎都是无望的苍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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