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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极速书阁 > 冥无殇凄月 > 第197章 疯子
 
对于冥无殇的吐槽,我没有接腔,继续沉默着用餐。

冥无殇随之咂舌几声,自动将后续给补充完整。

虽然围观的人很多,但没谁在意一个国外来的乞丐。

对于丈夫被马戏团的几个彪形大汉制住捆了起来事情,自然是没谁出手制止。

又过了几天,马戏团来到另一个村落时,人们带着恶心又兴奋的心情观看表演时发现,马戏团展览出来的缸多了一个。

其中两个缸中人,虽然五官都已经被毁掉,但是他们始终看着对方,脸上带着凄凉的微笑。

被泡在尸水里制成人蛹,也是蛊术的一种。

因为人蛹在尸水中新陈代谢会变得很是缓慢,所以人蛹能存活的时间较之常人要长的多。

人蛹被养的越久,用来作战时候的攻击力也越强。

泰国虽然蛊术盛行但始终都无法取代佛教在人们心中地位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这种街头巷尾的恶劣蛊术表演,虽让人兴奋但心中恐惧。

蛊术本身并没有错,错就错在很多时候都用来草菅人命了。

冥无殇讲到这里,之前在灰瓦白墙屋子前吹笛的络腮胡子男人,很应景的也过来了饭店。

“宝贝儿,你想不想见见传说中的那对夫妻?”冥无殇瞟一眼络腮胡问询我。

难道络腮胡带的人蛹里面就有传说中的那对夫妻?

我不禁讶然,沉默着点头。

“那么,叫我无殇。”冥无殇就此坐直了身体,干咳两声再提出条件。

猴子派来的逗比么?

我无语至极,面无表情瞟一眼他,继续用餐。

用餐结束我问询冥无殇,人蛹离开尸水会怎样。

冥无殇没再多提条件,边结账边告诉我人蛹一旦离开尸水,活不过一天。

“主人,我想去寺庙。”距离天黑还有很长时间,我不想再跟着冥无殇漫无目的的闲逛。

“宝贝儿你怎么总不按套路出牌?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先感叹下传说中的夫妻对爱情矢志不渝,再提出解救他们么?”冥无殇唇角勾起弧度。

“按套路出牌的那是正常人。主人,我是疯子。”我早不良善早已丧失了同情心。

“也对。既然恰好我也是疯子,那我就陪你去逛逛。”冥无殇讲到这里,也就带我离开饭店。

经过络腮胡身边时候,络腮胡的眼睛在我身上骨碌碌乱转。

这意思是,希望我有机会也加入人蛹队伍么?

眼见着络腮胡的反应,我用了十成力气一巴掌重掴到他脸上。

他被重掴到满眼晕眩,脸上指痕明显顿时肿起很高,有两颗大牙伴着血水随着他的脸转向一边从他嘴里喷出。

饭店里顿时响起惊呼声,我就此快步赶上冥无殇。

如果没有冥无殇在,我不会去招惹有蛊术在身的人,既然冥无殇在我闲着也是闲着。

冥无殇忍俊不禁抬手揉揉我的头顶,对于我的狐假虎威没发表意见。

我以为络腮胡会很快追来讨个说法,结果直到我和冥无殇走出饭店,他持续坐在餐桌边垂着脑袋没有动弹。

“他没追上来,宝贝儿很失望么?”离开饭店后冥无殇问询我。

“我们需要逃快点,再过几分钟他就醒了。”我没有接腔后,冥无殇拉着我拔腿就跑。

街道上行人颇多,冥无殇傻子一样拉着我在人群里横冲直撞,还故意撞倒了行人掀翻了摊位。

结果络腮胡没追来,但被冥无殇故意撞倒的行人以及被掀翻摊位的摊主倒是前仆后继的在我们身后追成了队伍。

我被迫随着他控制着速度奔跑,最初是满心郁闷,后来看到后面追成了队伍竟也觉得有趣,竟也就此开始故意撞倒行人掀翻摊位。

眼见着追来的队伍越来越壮大,我忍不住笑起。

果然,我也是个疯子。

等到冥无殇终是开始提速带我甩开追来的队伍,我已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我跑饿了。”终是不再被追,我弯腰按着双腿喘着粗气。

“那就再去吃点什么。”冥无殇递给我一方艳红手帕。

“我穷人家的孩子没用过手帕。”我摆手拒绝。

“手帕都是一次性的,这方手帕我没用过。”冥无殇并没就此收回手帕。

原来是一次性的?

我就此接过手帕,开始擦拭汗水。

“原来宝贝儿你是嫌弃我。”冥无殇顿时委屈不已。

“卖萌可耻。还有,请你自重,我叫离若初,不叫宝贝儿。”我不由得白一眼他。

“知道了宝贝儿。”他蜜-汁笑容点点头。

我满脸黑线就此不再接腔,把气喘匀后跟他再去填饱肚子。

等到我们再去清迈寺时间已经是下午,寺庙里的很多墙壁如期都被纱布遮挡着并禁止参观。

清迈寺规模最大的塔昌龙塔大约有三层楼那么高,整座塔是方形的,金色的塔尖,塔底由灰泥制成的一排排大象雕塑支撑。

虽然处处透着年代久远的破败气息,但是肃穆庄严的气氛依旧扑面而来。

“主人,您进寺庙不会有不适感觉么?”眼见着冥无殇依旧是闲庭漫步般,我不由得向他确认。

“会有。不过为了宝贝儿我心甘情愿。”冥无殇的接腔让我暗恼自己多次一问。

如果可以,我倒是很想让佛祖立刻来收了他。

逛完清迈寺准备离开时候,我望着被纱布遮挡严实的墙壁,很有想去一睹壁画的冲动。

被遮挡的,无疑是翟景煜曾跟我提及过的寺庙壁画。

“主人,您敢不敢看下壁画?据说,壁画很邪门。”我开始试着撺掇冥无殇。

“不敢。”他的回答,堵的我无语望天。

“宝贝儿,对我的答案,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他紧接着喷笑。

不等我再有多余反应,他又已经牵起我的手径直走向最近的一处寺庙壁画。

看守那一块壁画的僧侣刚好不在,他带我到达壁画处之后,直接抬手掀开了遮挡壁画的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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