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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极速书阁 > 千金归来:腹黑总裁娇宠妻安呦呦鹿鸣 > 第34章 车祸的真相!
 
“听话。”鹿鸣柔声道,看着有些微醺的呦呦,他心里那根弦慢慢的绷紧。

到酒店后,鹿鸣让工作人员去衣店买了一件白色的披肩,还有着柔软的毛,很是可爱。安家包了中州酒店,她看着里面繁华的装饰,各式各样的糕点,微微一笑,默默的说了一句:“路爸爸,你还记不记的,你说我以后的每个生日,都要陪我度过。”

“可今天是我的生日啊,你怎么忘记了。”她垂泪,看着狂欢的宴会,自己格格不入。呦呦是在冬天大雪纷飞的时候生日的,离开了福县,就再也没有人为她过生日了,那些美好的蛋糕,就当安家对她的补偿吧。

呦呦品尝着这些蛋糕的甜美,看着琉璃灯光在慢慢打转,照着那些正在捧着酒杯奉承的人身上,无比的虚伪与可笑。她的脑袋昏昏的,身上的灼热感还没有消失,猛地一回神,呦呦,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吴……院长!他怎么回来!呦呦的脑袋忽然阵痛,脑海里呈现出一幅画面……!”

一群女护士架着她,有个男人,站在那里,手里拿着针管,她疯狂的挣扎着,那个男人还是狠狠的扎在她的胳膊上,黄色的液体慢慢浸入她的胳膊,再无知觉。

“是你,是你!我认出来你了!就是你!”呦呦哭喊着,奔向吴院长的方向。

鹿鸣一直在她的左右,只是她的速度太快了,他还未伸手,呦呦已经跑过去了。

“是你!对不对,那天就是你让一群护士架住我,给我打针,我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车里了!”呦呦抓住吴院长的胳膊,大声吼道:“就是你!你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

为什么要让她承受那么多的流言蜚语,为什么要让她被曾经最爱的人退婚,她在心里怒吼,像是一只狂暴的狮子,咆哮着为什么。

“安小姐!不要太放肆,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吴封凡躲避着她的眼神,神色略显慌张,但很快用惊讶来掩饰。

“我没有……”她还没说完,便被安歌抢了话。

“安呦呦!今天是我的订婚宴,我都已经低头了!你怎么还在计较!”安歌怒吼,脸上再无刚刚的娇美。

“你给我过来,吴院长是我们请来的客人!你怎么这么无礼!”安洪文一把拽住她,拉到旁边,她疯狂的挣扎着,大声怒吼:“就是他……就是他那天……”

“住嘴吧!安呦呦!你还要多少人看你笑话?”顾知怀走到她身边:“你非得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吗?安呦呦,你知不知道,你不用坐牢,是多少人在为你惹的事情负责!”

顾知怀蹲在她身边,安歌紧紧的拉他的胳膊,他用力甩开,眼神泛红,透露着狠厉,他抬起她的头,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安呦呦,路岐山甘愿为你坐了五年的牢,现在还在狱中!而我,为了让安歌息怒,愿意跟她在一起,你知不知道,你一个人,连累了多少人?”

明明她是最无辜的,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她!

“安歌!路岐山是无辜的!你为什么伤害我的爸爸!”安歌甩开顾知怀的手,却又被人抓住,她疯狂的挣扎着,哭喊着……

无人不动容,却无人敢助她。

“我还记得!我咬了他!要是他手上有伤!就代表是他把我弄晕了!那个车祸,就是你安歌预谋的!”她大声的吼道,眼泪止不住的流。她的手被困住,无论怎么使劲,都无法挣脱开来。她慢慢陷入绝望:“求你们,求你们放开我,放了我的爸爸,我只希望你们放了我爸爸……”

“松开她!”后面忽然传来冷冽的声音,寒冷刺骨。

鹿鸣将架住她的人推开,伸手直接抱着她,揉着她哭红的双眼,柔声道:“咬了他?不值得。下次不要咬了,牙会疼。”

“沈修,陈义。你们将功补过的机会到了。”他冷声淡淡道,他看到呦呦哭,就无比的心疼,他的宝贝,怎么在别人那里,就什么都不是了。

鹿鸣说完,大厅里便瞬间安静了,他的声音,像是地狱里回荡着声音,冰冷无比。

他们本来就在门口等着,鹿鸣让他们等着接呦呦回家,谁能接道,就不考虑调到国外,刚刚接到鹿鸣的电话,他们两个便过来了。

沈修走到吴院长身边,强行拽住他的胳膊。

“你!干什么!你这样……这样是犯法的!”吴院长回拽着,惊慌的吼道:“安歌小姐,救我啊!救我!”

陈义一下子拉开他的衬衣,扣子凋落了一地。

吴院长的胳膊处一排牙印,鲜明显然。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还是医院的院长?你的脸还真是大!”沈修将他重重的摔到地上,愤然道。

呦呦挣脱开鹿鸣的怀抱,走到他跟前,扬起手,用劲全身的力气打了他一巴掌,又走到安歌面前,以同样的方式,打了她。

顾知怀走到吴院长旁边,颤抖着手摸向那一排牙印,呦呦……她有一颗虎牙,而牙印处,也有一处突兀的痕迹。

她……她没说谎,是自己……自己亲手将她推走了?顾知怀呆愣住,眼眶更加的红。

“你是医院的院长,你本该成为救死扶伤,人人敬佩的英雄,但是,你却亲手害得我痛苦了五年。”她冷冷的说道,用手又指着安歌和她身边的人:“你们都是凶手!你们这些人无耻又可笑!你们多希望我死,多希望这世界上没有安呦呦!安歌,我没有撞你!”

她红着眼看着顾知怀:“不是我狡辩!是安歌!是她在狡辩!你为什么不信?”

“你们凭什么说我是私生女,凭什么说我是杀人凶手,凭什么将我爸爸送进监狱!你们把我接回安家,又让我受尽折磨,痛苦的活着,你们只听安歌的,却从没有问过我,口口声声说着我是你们的女儿!可笑!荒唐!”她指着安洪文,哭着吼叫,眼已经疼的睁不开了,浑身的麻痹感越来越重,灼热感依然没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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