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我说:"我的专业是化学，但是我必须一起上所有这些可笑的课程。"
"法语有点可笑,"格里芬严肃地说。"他们的话中没有一半的字母发音。"
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开玩笑。直到他的嘴角开始抽搐，我才笑出声来。格里芬稍微放松了一点，尽管我直到那时才注意到他是多么的紧张。他向我膝上的书打手势。"如果你需要帮助，告诉我。"
我嗤之以鼻。"我肯定你有比帮助我学习词汇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事实上,"他说,"接下来几周我都在休假。"
看着他穿的西装，我禁不住脸上的怀疑主义。"如果你打算把钱花在FBI办事处的西装里，那一定是个无聊的假期。"
格里芬笑了。"今天早上我不得不跑去上班，在赶上飞机之前没时间换衣服，如果我想见我爸爸几分钟，看起来我就要在这里度假了。"
"爸爸......?"起初，我很困惑，然后我意识到他的意思，惊讶地看着莫顿。
"哦,"他欣赏地说,"难道我没有正式介绍他吗？艾可这位是特别探员格里芬莫顿。我的儿子。"
我盯着他看了几秒钟，然后说:"我以为你只有女儿。"
格里芬的表情变成了一种模仿攻击。"你和她一起工作了将近四个月，却从来没有提起过我？为什么得到了所有的关注?"
"你从来没有上来过,"他冷冷地说。
他们之间似乎有某种共同的笑话，他们不让我参与其中。随便吧。
另一个嗡嗡的声音，但这次不是我的手机。莫顿低头看了看他的手机，然后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扔给了格里芬。"这次会议不应该持续超过一个小时，但如果你愿意出去的话，我可以搭吉尔特工的车。"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他皱着眉头。他说话的时候，不是对我，而是对他的儿子。"问问她，如果她不介意。我回家的时候会给你发短信，然后我们一起吃晚饭"
格里芬掏出钥匙，点了点头。一秒钟之后，莫顿出了门，在去参加某个会议的路上，我很高兴没有卷入其中。这是一个奇怪的交换，但是有一个原因比任何其他的理由都要多。"问我什么?"眯起眼睛，我盯着格里芬。莫顿说他不是来研究我的。
自从走进办公室以来，格里芬第一次失去了从容不迫的自信，把手塞进了口袋。"如果我可以......看这个节目。"他满怀歉意地耸了耸肩，好像很尴尬似的。
"那个......节目？鬼主人秀？你知道吗?"我问，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感到惊讶。莫顿是他爸爸。我们一起工作并不是什么秘密什么的...除了我的父母。
格里芬咧嘴笑了。"对奇怪和不寻常感兴趣是一种家庭爱好。"
真奇怪。"嗯,"我慢慢地说。
"如果你不喜欢有一个局外人，我理解,"格里芬说。"我只是想碰碰运气。自从我爸告诉我你的事后，我就一直很好奇。"
皱着眉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我又问了一个问题。"他经常这样做吗？我的意思是，谈论我。"
格里芬犹豫了一会儿。在放松之前，他的目光更专注地盯着我。"当爸爸突然宣布要离开加利福尼亚时，我的姐姐们很不高兴，她们想知道为什么。他给他们讲了一些他们能理解的基本知识，当他们和他谈话时，他仍然会问起你。他没有背叛任何秘密，但我的姐妹们开始把你当成家庭的一部分了。"
"那么......你呢?"我慢慢地问。
他笑了。"我不像他们那样经常和我爸爸说话，因为我经常外出执行任务，但是，你可以这么说。如果这很奇怪，我很抱歉。"
我张开嘴说，这绝对是很奇怪的，但是之后我又完全说了些别的。"就家庭而言，我会尽我所能。"
如果他觉得这样说很奇怪，我也不知道。事实上，他看起来好像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明白，但也不会抱怨。我和父母的关系一直很紧张。整个夏天，他们带着我的双胞胎妹妹们来看我一次，我发誓我爸爸知道我做得很好的时候几乎要失望了。不怎么样，但还好，我不会像他期望的那样夹着尾巴跑回家。
他们在这里的整整四天里，他一个接一个地提问，要求知道我是如何进入大学的，我如何支持自己与扎拉不工作，以及我作为一名联邦调查局外勤办公室的数据输入员工。我知道他认为莫顿给我这份工作是出于同情，因为他不可能真的相信我看见鬼魂或者和他们交流的能力。在整个访问过程中，他都处于紧张状态，等待我的生活崩溃。说这是令人沮丧的，那就是委婉地说。
我妈妈好了一点，这对双胞胎在城里巡回演出，惹了不少麻烦。双胞胎相信我。他们知道我没有撒谎，并且很清楚我可以做些什么而不用亲眼看到我的天赋坏的一面。我妈妈对此持谨慎乐观的态度。这和相信我或支持我选择搬到这里是不一样的，但是这总比被迫参加治疗和服用我不需要的药要好。尽管如此，她还是准备趁机把我带到精神病院。这点我毫不怀疑。
"嘿,"格里芬说，他的手滑到我的肩膀上，挤了挤。"没关系。"他没有详细说明，出于某种原因，这让我感觉好多了。
"如果你真的想来的话,"我说，眼睛还没有完全看向他,"我没有意见。"我一直告诉自己霍尔顿很可能不会接受，而玛拉基和凯兰几乎肯定会生气或者嫉妒或者其他什么，但我真的不在乎。家庭作业只是部分原因，自从...自从我搞砸了一切之后，我就不怎么热衷于去拍摄了。
大惊喜对吧？
我叹了口气，开始把所有的家庭作业用具塞回我的包里。格里芬帮助我，默默地提供帮助。我们在一分钟或两分钟的时间里一起工作，用一种奇怪而熟悉的同步性来收拾我分散各处的东西。他第一次走进来的时候看起来很面熟。我现在意识到那是因为他爸爸的眼睛和下巴轮廓。这是不同的，更基本的。我们不会同时妨碍对方或者抢东西。他的靠近令人欣慰。
我们之间一点性感都没有。奇怪的是，我对他和我自己的评价都是百分之百准确的，但我确实这么认为。当他说他和他的兄弟姐妹们开始把我当成家人的时候，他是在开玩笑。这就是他的感受，虽然，我知道一个哥哥会支持我。
我习惯了奇怪，但这有点吓到我了。也许很多。
通常，我会把这些奇怪的想法留给自己。莫顿坚持要我和他分享每一件与我超自然天赋有关的愚蠢小事。不幸的是，还有一些日常琐事。也许这只是个习惯，但我不会把我的想法藏在心里一次。
"我不是唯一一个有这种感觉的人，对吗?"
他不问我在说什么，也没有回避。相反，他微笑着把我的背包递给我。"不，你不是。"
"介意解释一下吗?"我的声音有点尖锐。
"我不像玛拉基，如果你是这么想的话。"
坦诚的解脱感席卷了我，因为......我现在真的不需要那样的麻烦。玛拉基与我紧密相连，我对所有怪异和怪异的事物的赞美，都是为了保护我不受那些试图吸走我的灵魂和毁灭世界的黑暗和可怕的野兽的伤害。他也不是爱我，而是沉重的，我想。或者他曾经是。我甚至都不知道了。也许如果我不是不小心使用了某种未知的力量来命令他在我快要死了之后和我发生性关系，当我醒来的时候，他完全崩溃了。哦，是的，然后我像个疯子一样跑掉了，无意中让所有的朋友都责怪他在我最脆弱的时候夺走了我的童贞。尽管我试着向他和其他人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ーー或者至少是我最好的猜测ーー是的，事情还是一团糟。
在我意识到他动了之前，格里芬把我拉进去拥抱，我的头撞到了他的胸口。"没你想的那么糟,"他平静地说。
我笑了，但这不是一个快乐的声音。"不,"我说,"通常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
我把车开进了公寓大楼的停车场，离艾可只有两个车位，然后开始讨论是否应该破坏她的演出。的确，爸爸经常谈论艾可。当他收拾行装匆匆离开加利福尼亚州时，我们很难避免这种情况。我的姐妹们知道那些鬼魂的存在，虽然爸爸没有给她们详细的报告他和艾可一起工作的情况，但她们理解她对他的重要性，并且已经开始关心她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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