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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极速书阁 > 惜我如花似美眷宋初宇文乾 > 第452章 受刺激了
 
“宋初,你以为你又能好到哪里去,丈夫是个逃犯,赫赫皇子却被皇家除名,现在也不过只能过着躲躲藏藏的日子,你敢光明正大的走在宇文吗?你敢吗?连自己的孩子都护不住,你又有什么本事。这些,都是谁害的,还不是你。”宋芊芊看到宋初变得苍白的脸,自信找到了宋初的弱点,身体恢复了力量,一步步逼近,“都是你,若不是你,宇文四皇子依然在宇文人心中的战神,是宇文的英雄,谁还敢肆无忌惮的袭击宇文。不,或许将来,他还是太子,甚至是那个最尊贵的位置,你瞧瞧自己,你把他害的多惨。依我看,宇文乾没有休了你,是他瞎了眼。”

荡气回肠的一席话充斥在方圆一米,宋初手紧紧攥着,心中的害怕被宋芊芊直截了当的说出来,被吓住了。

宋芊芊如胜利的孔雀,不屑的瞥了眼宋初,眼底的蔑视像是一把无形的战刀。

银桃气的说不出话来,手脚都不知该放在何处,一跺脚就要反驳,奈何手却被宋初拉着,脸憋得通红,只能着急得看着宋初。安静的空气静静流淌,什么时候宋芊芊走了都不知道,好半晌,银桃讷讷开口,“小姐,你没事儿吧!”

宋初神色呆滞,银桃喊了几声终于回过神来,也不知道怎么回得家。

阮晓从院子里看到人影,立马迎上去,察觉到宋初神色有异,恭敬得躬身立在一边,暗暗朝后面的银桃使眼色。

银桃伺候宋初进了屋,便被宋初轰了出来,无奈的叹口气,想到宋芊芊,牙齿都开始动作。

“这是怎的了?”白日就大门紧闭,这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担忧多了一分,阮晓凑上去问。

银桃添油加醋的把原因后果说了一遍,神采飞扬,表情生动,却没人迎合,银桃歪着脑袋,尤陷入自己的愤慨中,“你这什么表情。”

阮晓长得清秀,一向以柔色示人。忽的严肃起来,格外诡异。

宇文乾名动天下,说是奇才也不为过,阮晓很幸运自己能做那人的下属。如今他却只能生活在暗处,暗地里的功成名就全部带入地狱,每每想到此处,阮晓也不禁感慨可惜。不过人各有志,宇文乾毕竟是主子,他何必多嘴。那些曾不切实际的想法已经深埋,跟着夫人久了,也觉得是另一种幸福。现在又听到这话,一时有些感叹罢了,“没什么,只是微微可惜。”

阮晓抬起眸子,眨了下眼睛,银桃一愣,随后也愣住。她本就是宇文乾的人,那人暗地蛰伏的隐忍,战场上的英勇从来没有错过。忽然沉默起来,连脸上愤恨的表情也消失了。俩人相对站着,相顾无言。

他们就站在宋初门前的台阶之下,不知道这时候宋初正靠着门,缓缓坐在地上。好像头上顶着千斤巨石,压得他抬不起头来,心中沉甸甸的,像是要窒息了般。

宋初一手撑着地,一手捂着胸口,好像搁浅的鱼,极力稳住自己的呼吸。好半天,感觉呼吸顺畅后,微微抬起脑袋,从窗户透进来的阳光刺眼的很,右手捂住眼睛,却感觉掌心湿腻一片。

脑海里全是宇文乾的影子,从来都没有那么想念过。脑海中的他笑的温柔,动作怜惜,声音低沉动人,相貌英俊,身材修长。想起他冷酷的模样,蓦然心痛。

原来他们每个人都是那么想的么?是自己阻挡了你的步伐吗?宋初肩膀一耸一耸的,咬着手臂,单薄衣衫下的肌肤很快麻木,眼泪不要命的往下趟。越想越发承受不住宇文乾对她的一往情深。

烈阳慢慢散去又落下,地上的人好像成了雕塑。

宋初不是个怨天尤人的性子,第二日便安排好东胤事宜,收拾了行李准备踏上回归的道路。

马车的轮子压在凹凸不平的山路上,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好像随时快散架了似的。

古朴的马车厢中不时有个清脆的声音传来,一本正经的教训人。

“师娘,跟你说了别动,你都生病了知道吗?”钱有缘颇有何有信的神医范儿,小脸绷得紧紧的,语气严肃。

那日不留意加之神思过重,哪只患了风寒,宋初咳嗽两声,勾起嘴角,敷衍道,“好了,好了,小神医,那你说说我这病什么时候能好啊?”

被人像哄孩子一样,钱有缘不高兴的皱起脸蛋,又因为是宋初的缘故,忍着,“只要师娘乖乖的,照本神医说的做,不出三天便能好。”

宋初还没笑,伺候在一边的银桃倒是先笑了,“哟,这倒是比何神医还神啊!”

钱有缘得意的挺挺胸脯,更是把两个女人逗的开怀。

宋初和钱有缘打趣了会儿,偏过头,“可都安排好了?”

宋初身子半躺在马车上布置的软塌上,一身象牙白外衫搭在身上,头上佩着跟百合含珠吊坠金钗,显得本就病中的人更是苍白了几分,却更加仙风道骨了。银桃把一条绣花薄被搭在她身上,“放心吧,小姐,已经让暗卫的人盯着了,也和暗桩说了,会照着点儿朴姑娘的。”

宋初点点头,阮晓已经尽力,可马车还是颠得有些厉害,她揉揉眉心。

“小姐,躺着睡一下吧!”银桃见状,立马把靠枕放好,扶着宋初躺下。

马车咚咚得驶出了东胤,朝宇文都城驶去。殊不知,这时候辰王府里,接到宋初密信的朴湛琪正暗自神伤。

“哟,这不是我们辰王府里最受宠爱的琪侧妃吗?”一个尖锐花俏的声音穿过空气而来。朴湛琪藏了手里的纸条,转身,只见一个身穿粉红百花罗裙的女子盈步款款而来,“原来是刘侍妾啊!”朴湛琪一张嘴,恍若无意。却把刘盈噎得说不出话来。明明都是一起进的王府,凭什么你朴湛琪运气就那么好,偶然和王爷出府一次,居然就成了王爷的救命恩人,转眼几日便成了侧妃,她还是一个侍妾的名头。

“不知琦侧妃一个人在这偏僻之处做什么呢,”刘盈眼尖,扫到了朴湛琪手里的白色痕迹,冷哼一声,“莫不是在这和野男人飞鸽传书吧!”

此处倒不至于刘盈说的那么偏僻。王府西边是个花园,花园之北便有些冷清了,正好朴湛琪喜静,杏花院就在东北角,此处不过是回院子的一条小道罢了,再说,这边的月季格外繁盛,哪里是偷偷摸摸。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朴湛琪懒得计较对方的嫉妒,正准备越过刘盈,却被人扯住。

“你这是做什么?”灵樱一下子就急了。

“啪!”的一声,在空旷的角落格外明显。

打狗还要看主人,更何况灵樱对朴湛琪的意义不只是丫鬟,她冷着眼看过去。

朴湛琪长得娇弱,面容没有丝毫威严,刘盈哪里害怕,甩了甩手,“你是什么东西,我和你主子说话,有你一个奴才插嘴的份儿?”

朴湛琪手握成拳,将要开口,刘盈脑袋一转,变了副殷勤的嘴脸,摆腰扭臀走过去,声音压低,带着喜气,“王妃姐姐,您这是来赏月季?”

朴湛琪僵硬的转头,果然瞧见一身大红牡丹袍的宋芊芊,妆容精致,姿态傲然,带着凌然妩媚的笑容。朴湛琪在接触到宋芊芊眼神的时候,微微偏移了视线。

“真是巧了,原来两位妹妹都在啊?”宋芊芊笑道,“既然有缘,不如一起赏花,我一个人也闲的无聊。”

刘盈立马插嘴道,“的确巧,妹妹正过来,正好瞧见侧妃姐姐悄悄的藏纸条呢,姐姐长得如此好看,难道是王府外面的旧情人?”一句话看似开玩笑,处处藏着杀机。特别是那侧妃、好看几词特意加重了语气。

宋芊芊果然脸色变了变,朴湛琪心知要糟,又感叹宋初的仔细。“妹妹说笑了,这不过是个故人写得封离别信罢了。”又看向宋芊芊,“姐姐,不是说赏花吗?不然一会儿午时就热了。”

宋芊芊正愁有气没处发,找到了点儿错处哪能放过,“妹妹不介意,可否让姐姐瞧瞧,这府里可不能出什么吃里爬外的东西。”脸虽是笑着的,嘴里的话却字字嗜血。

朴湛琪眸光一闪,知道宋芊芊不肯罢休,却不愿意就此妥协,“姐姐说笑了,这故人王爷也是认得的。”

宋芊芊要的就是她的妥协,哪知朴湛琪硬起的拿王爷来逼她。宋芊芊好久未尝到被人反驳的滋味,当下脸色一变,“既然如此,那便去王爷面前对峙。”

宋芊芊气急之下转了头,刘盈却时时注意着朴湛琪的反应,见她没有丝毫的慌张,心下惊疑不定。又想着街坊间的传闻,王妃才是王爷最喜爱的人呢。施施然跟着去看戏去了。

东擎渊这几日精神舒坦,有了朴湛琪的温柔可意,是一点儿都不像再去看宋芊芊的矫揉造作了。和下属商量完事情,快到午时,想着顺便找朴湛琪吃顿饭。走出书房,伺候的贴身太监匆匆来报,“王爷,王妃带着侧妃和刘妾侍过来了。”

东擎渊眉头一蹙,到了正厅。宋芊芊一副问罪的模样,委委屈屈地禀告完事情。再看看垂着脑袋的朴湛琪,全部好心情都没了。

“王爷。”朴湛琪偷看了东擎渊一眼,小心翼翼得把手里揉成一团的信纸递上去。

字体东擎渊很熟悉,扫了一遍,“这事儿我知晓。”说完也不看宋芊芊不自然的神色,狠狠说了一句,“这府里倒是真的热闹了。”

宋芊芊第一次被东擎渊说重话,神色不渝,就要反驳。朴湛琪赶紧道,“王爷,都是我的不是,姐姐也是为了王府的名声着想,不然真是个野男人给我递得书信那才不好看呢!”说着自己都笑起来了。

这话更是刺激了东擎渊,野男人,东擎渊自然知道谁的野男人更多。他压下心里的恶心,不再看宋芊芊。

宋芊芊被这一打段,也闭了嘴。心中嫉妒的火苗却在扑腾扑腾的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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