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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极速书阁 > 庶女军师:腹黑皇子傲娇妃沈倾羽梁逸寒 > 第一百零一章 为她诊病
 
明明是个小少爷,却从来不将他人的身份看得比自己低。

这样的人,他们又怎会不愿意答应他的要求呢?

“二少爷,您先去看二夫人吧,您的话我会带到给其他人的,您自己也要注意安全。”明月轻声的说了两句就退下了。

沈耀文叹了一口气,接二连三的事情发生让他一时之间有些觉得疲累,然而现在能撑起事情的只有他了,他不可以放任自己,而且还要稳住下人们之间的躁动。

他快步的朝母亲房间的方向走去,不知道那太医是否过来了,又看诊出一些什么?

然而他刚到母亲门口,第一步还没有进门,就被一样物什落在自己脚边的打砸声吓了一下,破碎的瓷片在他脚边炸开让他心里一惊,随后就是一道女人厉声的喊叫:“滚,什么太医,都是骗子!庸医!我没病!滚!”

沈耀文刚抬起头,就看见一个老者背着一个药箱神情气愤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口中还有些气急的说:“真是不可理喻!不可理喻!我老头子一大把年纪,还是第一次被人说成是骗子!庸医!这病不治也罢,不治也罢!”

说完甩了袖子就要离开,沈耀文从刚才老先生嘴里嘟囔的那几句话中也猜出了事情的缘由始末,肯定是母亲又脾气暴躁惹得老先生不高兴了。

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有些焦急地拦住了老先生,他虽然有些慌张,但也并没有失去礼数,他恭敬的站在老先生面前行了个大礼,随后说:“先生,我是二夫人的儿子沈耀文,我母亲平时的脾气并不是这样子的,还望先生您见谅。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连母亲身边的下人都反映母亲的脾气有些异常,作为儿子,我实在是担心母亲是否是身体哪里出现了问题,于是才找来了老先生您啊。”

老先生站定了身体,捋了捋胡子,眯着眼看着他,随后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想不到这二夫人的儿子倒是一派彬彬有礼。”

沈耀文此时也不敢说什么多余的话,只能弯着腰行着礼,一时之间也不敢起身,害怕老先生就这样决绝的离开。

也不知是看沈耀文神情太过于坚定还是怎么,老先生到是停下了脚步,只不过语气有些无奈的说:“你让我替你母亲看病也不是不可,问题是你母亲根本不让周围人近她的身,我不能摸她的脉象自然也就看不了病,要是她情绪一直这样暴躁下去,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沈耀文一时有些面露难色,他也只能有些艰难的说:“老先生,可否等我一会儿,那我先进去与我母亲说一说,兴许她就会接受了,还望老先生您可以理解我对母亲的忧心,若是到最后实在是不成,耀文定然亲自雇车送老先生回去。”

面对如此彬彬有礼的少年,老先生拒绝的话也迟迟说不出口,只能悠悠的叹了口气,随后无奈的摆了摆手,说:“好吧,就勉强再等你一次吧,若是说通了,就来弄堂的厅子里找我。”

说完,又一边叹气,一边摇头的背着药箱走去了弄堂。

沈耀文心里刚放下了一个石头,另一块就又压了上来,自己对母亲是否能够接受治病这件事情也一点把握没有,但是自己是她的儿子,对她的担心总归是不会少的,母亲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自己也会十分忧心。

他叹息了一口气,佛了佛刚才崩溅在衣服上的渣子,然后走了进去。

此时的许凝姻似乎还没有消气,正躺在榻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眉头紧皱似乎很是难受的样子。

沈耀文慢慢的走过去,然后在许凝姻的床边坐下,轻轻的喊了一声:“母亲,我是耀文。”

许凝姻听到这个名字之后脸颊动了动,随后慢慢睁开了眼睛,沈耀文可以直直的看见她目光的变化。

现在都许凝姻目光带着些许的怪异和木然,虽然眼睛在看向着他,但总觉着终点是在一个虚无缥缈的地方,让人觉得分外的不舒服。

“耀文?”许凝姻并没有动作,而是大整整眼睛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口中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随后过了片刻,她才慢慢的反应过来,从床榻上爬了起来,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放大,抓着沈耀文的手说:“原来是耀文过来了,今日怎么有空过来看我?是私塾歇息了吗?”

沈耀文面露出一丝隐痛,母亲这是怎么了,今早还见过自己,难道她连这些都已经忘了吗?而且从母亲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她的状态十分不好,甚至已经略微的有些神智混乱了。

于是他也轻轻的回握着母亲的手,语气有些责备的说:“母亲,您常告诉我,不要讳疾忌医,为何您到现在却执意的不肯看太医呢?”

许凝姻听到“太医”这两个字的时候,眉头一下子紧紧皱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不高兴,但是可能是因为意识到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儿子,所以并没有像刚才那样迅速的爆发。

她扁了扁嘴,总感觉心里憋着一股怒火,最后有些委屈的说:“我没病,他们说我有病我就有病吗?我没病,我不看太医。”

许凝姻口中说这些话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颠三倒四,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她这肯定是有问题,不过是她内心里潜意识的不愿意接受治疗而已,或者说是,抗拒。

沈耀文还要继续开口劝说些什么,就听到许凝姻继续嘟嘟囔囔的说:“我……我没病,我不看病,省下钱来要给我的耀文读书,让他考状元……”

听到这一席话,沈耀文心里的情绪一阵翻涌,他终于知道为何自己的母亲如此抗拒找太医这件事情,原来是潜意识里认为找太医看病就要花钱,而花钱就不能为自己存下一笔读私塾的钱。

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脸颊一阵滚烫,自己堂堂七尺男儿,却仍然被母亲所担心。什么状元什么榜眼探花,曾经的他通通没有为了获取官名利禄而去读书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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