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还在思考着各种可能性，而那边秦薄扬却是已经继续问了，“今天纪桐是不是给你打过电话？”
石苓毫不犹豫的点头，扯了扯嘴角道，“你们都会怀疑我，更别说她了。”
秦薄扬就朝她伸出手，“手机借我看一下。”
石苓没有迟疑，随手就递了过去，看起来倒是十分坦荡的样子。
秦薄扬拿过手机，找了下通话记录记下了时间，随后又看了下她的聊天记录，同样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于是在拍照取证之后，便又递还了回去。
“她跟你说什么了？”秦薄扬又问。
“还能说什么，就是问是不是我害了薛智伟呗，我说不是她又不信，非说是我，我不愿意搭理她就直接挂了电话。”
秦薄扬又“嗯”了一声，最后问道，“最近一段时间，你有没有跟别人提起过唐诗晴的死有问题这件事？”
石苓想了想，随后摇了摇头，“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我怎么可能没事儿就跟别人说这个啊，何况我又没有证据，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好吧，那你回去再仔细想想，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跟什么人提起过，想到了立即联系我们。”
石苓点了点头，“我会的。”
“嗯，这个关乎于你们的性命，千万认真对待，另外，最近都会有人保护你，你自己也要配合一点，尽量减少外出，避免去人太多的地方，免得出什么事。”
叮嘱完了石苓，便放她走了，由于两个人车子就停在石苓楼下，所以他们倒也没特意过去送，只是看着石苓走进了楼道，便收回了目光。
“你觉得石苓的话有几分可信？”秦薄扬问。
“唔，我觉得起码有八分吧，比起很会撇清自己的盛曼希来说，石苓看起来倒是要老实许多，而且我一直有观察她的表情，她说的很多事情都不像是在撒谎，另外目前来看，石苓的人品应该也要强一些，起码到现在了还在念着唐诗晴，应该是个比较重情重义的人吧。”
秦薄扬又“嗯”了一声，“看起来倒是比盛曼希诚恳一点，不过事实上她的很多话也都没办法取证了，我们也不能尽信。”
程锦想了想，“不过，按照她的话来看，我没猜错的话，盛曼希和汪远帆应该是在帮助薛智伟给他和唐诗晴制造机会吧？你说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总之不会是因为友情就是了，所以要么就是薛智伟给了他们足够的利益，要么就是这么做对他们会有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可是薛智伟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他们只要心智坚定，完全可以不承认，我们拿他们也没有办法。”
程锦皱了皱眉，“不过其实就算真的是这样，我们也没办法拿他们怎么样吧？说到底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只是帮忙制造机会而已，尽管道德上来看很让人不耻，可是法律上来说他们也没什么大错，除非……除非唐诗晴的死也跟他们有关系。”
秦薄扬沉吟片刻，“如果唐诗晴的死跟他们两个有关系，那么在面对未知的威胁时，你说他们会不会出卖真正的凶手？”
“你是说……真正举报了薛智伟的人，也有可能会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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