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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极速书阁 > 病乖 > 第131章 火葬场(1)
 
栀年小心翼翼,不着痕迹将他推开一点,男人却意识得很快,伸手捉住她在他胸前乱动的小手,一把钳住。
“你…流了好多血…”栀年呜咽着,小脸皱巴巴挤成一团,瓷白得惹人怜。
男人眸子闪亮了一下,动作松软了点,没有方才那么硬气了,鼻音很重,在栀年耳边吹着热风:“宝宝,你在心疼我。”
听到这话,栀年愣了一下。
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是心疼吗……
不是的,她只是觉得他现在这一身已经干涸的血迹,瘆的慌。
顾君弦带着她颤抖的指尖到他锁骨处那一道血痕处。
伤口没经过处理,血肉翻开来,隐隐结了些疤。
伤口凹凸不平,栀年想将手抽离开来,却被男人抓住不让动。
顺着他的带动,她的指尖从他的锁骨到他凸起的喉结,再到他的唇。
唇有些干,却温温热热的,偶有呼出的热气,频率很快。
顾君弦动作轻柔,可栀年却嗅到了浓浓的危险。
“知道为什么,现在,一直叫你宝宝了吗……”
顾君弦轻轻咬上栀年的指尖,突然问道。
栀年眸子水光潋滟,带了些疑惑。
她不知道为什么,但她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的原因。
她没谈过恋爱,没体会过恋爱的味道,连同龄男孩子的手都没牵过。
但她知道,顾君弦这么叫她,就好像许多宠物的名字。
许多宠物的名字就是这样的叠词。
只是一个,方便叫她的,代号罢了……
栀年摇头,装傻,她清楚自己的地位。
但是这不代表她能够接受。
齿痕一排,留在栀年的下唇瓣。
“因为,你是我,想一辈子,私藏的珍宝。”
“一辈子”三个字,重重敲在栀年心底,如同一把锤。
轻飘飘的,却震耳欲聋。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但他顾君弦是谁,他可以乱说。
明明她们不是能走一辈子的关系,他却随意给她一辈子的承诺。
他,只想她,成为他所欲所求的禁脔玩物。
“可有一天,这个宝贝,突然长了腿,想跑出去,怎么办……”
顾君弦扯住栀年的下巴,钳住她下巴两侧的软肉。
“怎么办?”
顾君弦眸子睁大,眼底是压不住的血丝,唇线矜平。
他情绪变化快的,栀年根本捉摸不透。
他生气了。
来不及多想,顾君弦便一把扯开栀年的衣服,低头咬去。
顾君弦看着她时,眼里尽是温柔,恍若稀世珍宝,但动作却粗鲁猛力。
直到栀年尝到铁锈味儿,血水在四片唇间蔓延开来,肆意横流。
栀年对顾君弦拳打脚踢,全然没了前几周的乖顺。
她怕他,太久了。
“呜呜我错了,我,我不跑了,你别...别这样好不好...君,君弦,我,我害怕....”
顾君弦发狠似地,身上的血腥味一股一股如海浪席卷开来。
“宝宝,以后我都对你好,好不好。为什么你要跑,为什么…为什么要跑…”
耳边是无尽的低姿态的喃语,可顾君弦的动作却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不要跑了,不要跑了…”
她现在不要什么,她只想护住她的孩子。
顾君弦唇上覆下来的吻温柔至极,动作却如同野兽般凶猛,栀年死死护着自己的小腹,害怕他伤到孩子。
栀年怕的浑身都在颤抖。
“我...我真的不跑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栀年摇头,意识半梦半醒间乱吐话:“我,来例假了..你今天不能…”
顾君弦抬手拂去她眼尾的泪,低头舔了舔她的眼尾,拂去她的泪水:“宝宝,你每个月例假都是第三周。”
“这周不准..”栀年的身上全是血痕。
“刚开始我不太了解,给我个机会,嗯?”
“我做了功课的…宝宝,给我好不好……”
“我也很难受…”
栀年听出了浓浓的乞怜,余光所及之处,男人竟有些…
低眉顺眼。
“这不是我给你买的衣服,脱了。”
栀年的衣服一下子片成一堆碎片滑落到地上。
栀年双手死死捂着肚子,指尖绻缩到指甲盖都发白:“君…君弦,你不要这样…”
栀年满心绝望,红着眼睛:“你不要让我,更讨厌你…”
男人的动作一顿,鼻音里发出声意味不明的冷嗤:“更?”
女孩儿泪水将上下眼睑粘粘在一起,湿润如同湿透的羽毛:“你不要,让我恨你…”
她的宝宝,如果夭折了。
她真的。
会恨他一辈子。
顾君弦:“宝宝,我怕弄疼你。但你的小嘴儿现在说的话,让我很想弄疼你。”
顾君弦一把将栀年翻过身去,拿出衣服塞住她,剥夺了她最后一点。
求饶的机会。
*
栀年祈求他饶她一次的话,根本说不出口,只得呜呜咽咽地。

眼泪顺着已经干涸的泪痕一路一路又往下滑。
如羊脂玉般的皮肤起了一道一道红痕。
栀年肚子一阵阵坠痛,从来没这么痛过,比来月事的时候还要痛。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渐渐抽离她的身体。
然后往无尽深渊坠落。
身上的男人只顾索取,没发现身下的栀年痛的浑身虚汗,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
身上的男人歇了劲儿。
“宝宝,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嗯?”顾君弦吻掉栀年眼角的泪,温柔道,“没有谁能把我们分开了。”
“没有谁了…”
栀年被塞的太久,下巴很酸。嗓子又干哑又涩痛,说不出一句话,泪就这么顺着眼尾一直流到耳朵。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下腹火辣辣的疼,想要被撕裂开来。
她,她还怀着他的孩子,他怎么能这样的……
栀年张了张唇,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男人眸色暗了暗:“宝宝,别哭了……”
顾君弦看着哭到失声的栀年,自己也不懂,心痛到无以复加。
他,他好像又伤到她了……
可她为什么要跑,为什么要跑。
“宝宝我错了,我错了……”男人将头埋进栀年的颈间。
“弄脏你了宝宝,先帮你洗澡好不好?”男人体力好的全然看不出像受了伤,像诱哄小孩子般在栀年耳边一句一句地道。
女孩儿再也没有任何反应。
顾君弦将她抱的更紧。
他们之间,明明距离很近。
可他却觉得,她离他越来越远。
顾君弦将粘在栀年脸上的发丝轻柔拿开,将她嘴里的东西拿出来。
良久,浑身湿透的女孩儿像用尽了最后一丝气力,温吞道:“顾,君弦,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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