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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极速书阁 > 江时瑾穆萧然 > 第241章 得做一朵食人花
 
“不过他经常在网上给我点餐。”她眼中充满理解,声音也柔柔的:“就连有时候在外面出差,也不会忘记。毕竟是鼎盛副总裁,总不能把心思光放在送外卖这种小事上吧。何况,大家都很忙,这种事也不难理解。”

江时瑾听着,她还是第一次见如此善解人意的余小米。

看来爱情这东西真的挺可怕……

“好吧,看来他也没我想的那么糟糕。”江时瑾长长出了口气,突然笑道:“不过,你可得把他盯紧点,不然像他那种糖衣炮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抢走了。”

余小米拧了拧眉,疑惑:“江小时,你说什么呢?”

“他以前那么风流,可谓是前科一大把,你不得盯他紧点啊?就跟蜜蜂一样,到处采蜜,这里叮一下,那里叮一下,哪朵花儿香它就往哪儿凑。所以你就要做那朵食人花,它只要来了,就休想离开,得让他知道你这朵花可没那么简单,明白吗?”

江时瑾边说边比划着,就怕不够生动形象。

余小米‘咯咯’直笑,连连点头:“明白。”

“明白就好,不愧是我闺蜜,关键时候,就必须下狠手,不然还以为你是软柿子,想怎么捏怎么捏呢。”

“小时,你是不是有什么言外之意啊?”余小米突然收了笑,望着她。

她瞬间愣住,看到余小米眼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怀疑,江时瑾顿时半开玩笑半咬牙切齿地开口:“还不够明显吗,就是让你看好他,把他死死盯住,免得他在被人拐跑了。”

被她的模样逗笑,余小米捂嘴笑了几声,认真地说:“不会的,我相信他。”

完了。

相信也很可怕。

一味的相信使人盲目,现在的余小米显然有些盲目。

江时瑾干笑两声,没敢再细说。

毕竟那只是自己毫无凭据的臆测,跟事实还有很大一段差距,她绝对不能随便乱说,从而影响他们感情。

万一真如莫朗说的那样,只是开个玩笑,那不就真搞大了。

于是,这件事就变成了之后好长一段时间,江时瑾心中的结。

只要一得空,她就会往副总裁楼层跑,也趁机替余小米看着点,好在后来也没再出什么幺蛾子。

穆萧然和江时瑾的新闻闹得满城皆知。

奇怪的是这一次,萧静却没有及时出面阻止,甚至到后来满香楼见家长的新闻闹得沸沸扬扬,她连个质问电话都没有打给穆萧然。

虽然搞不懂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只要她不来,一切都还好。

被新闻搞得晕头转向的江时瑾,好不容易熬过两个星期。

公司的人似乎也习以为常。

潜移默化之中,她脸皮似乎也变厚了。

看到身旁面不改色的江时瑾,昂首阔步,风采迷人,穆萧然心中扬起一丝得意:“我就说吧,只要她们习惯,就什么都好了。”

“话是这么说,可这两个星期,实在不好过,就跟动物园里的火麒麟似的,走到哪,都有人自觉围观。想出门随便吃个烤肉,都跟做贼似的,一点都自在。”

“动物园有火麒麟?”

江时瑾答道:“没有才稀奇啊。”

穿过大堂,路过人群,从鼎盛大门出来,江时瑾习以为常地上了他同一辆车,并一同坐在后排。

而正准备下班离开的鼎盛职员们,在热情退却后,也只是恭敬地冲他们打招呼,然后该干嘛干嘛。

“周末有什么安排?”车里,穆萧然问。

“明天去城西疗养院,星期天下午跟小米逛街,怎么,穆总还有其他安排?”

穆萧然抿了抿嘴,叹息道:“原来你根本没安排时间陪我,哎……现在江组长比我这个总裁还忙,再这样下去,我都该被忽略了。”

“什么啊,我不天天跟你在一起嘛……”

“哪有天天,每天眼睛一睁,你就是工作工作,最近你连总裁室都来的少了,想揩个油都找不到机会。”穆萧然委屈的不行。

江时瑾却被他十足恶心到了:“少来,别说的跟怨妇一样,办公室又不是你揩油的地方,再说了,我有那么多工作还不是你安排的。你说小职员多好,非得让我当组长,那么多事,能闲下来才怪。”

“那我还不是想让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免得我不在的时候,有人欺负你嘛。”

“谁敢欺负我,说的我好像三岁小孩似的。”江时瑾哭笑不得。

穆萧然把她往怀里拉了拉:“你敢说刚进公司那会儿,锦零不是在刻意找你麻烦?”

“没那么严重,她作为秘书室实力最强的老员工,会第一时间针对新人很正常,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再说,事情发展到今天,她恐怕想想都会觉得头皮,以后肯定不敢了。”江时瑾突然回神,扭头盯着他:“这么说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故意为难我,而你却选择视而不见?”

“这你就冤枉我了,我的确一开始就知道,可我绝对没有视而不见。”

“是吗?”江时瑾小眼神充满质疑。

穆萧然则笑着让她靠在自己胸前:“当然,是你选择低调,我当然不能做得太明显罢,现在好了,我们之间做什么都正大光明,再也不用藏着掖着。”

江时瑾当然知道。

那时候他们关系差,动不动就翻脸,稍一不慎就吵架,可即便是在冷战,遇到任何事情,穆萧然依旧很维护她。

这样的他,很难得。

就在这个时候。

穆萧然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喂。”

“总裁,好消息。”

而另一头。

法国某郊区别墅的客厅里。

林森怒不可遏地把拐杖挥的老远:“你们都是干嘛吃的?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居然还有脸回来!”

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颤颤巍巍地跪在他面前,一直低着头,趴在地上:“我们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死里逃生的。先生,我之所以奋力一搏,就是为了回来给您通风报信啊。”

“所以好好的码头毁于一旦,我还得谢谢你,是吧!”林森嘶吼,丹凤眼一眯,凶光尽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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